第十六章：強暴

　　我被驚醒時，鬥室中已經多了三個人，玲沒有在我身邊，而是和壹個男人廝打著。沒有燈，但明亮的月光傾瀉進來，仍可以清晰地分辨壹切。從身材上我可以看出抓住玲的是那個老四，玲的嘴被他捂住，沒法出聲，但身體壹直在猛力掙紮！

　　我壹躍而起，顧不上其他兩個人，直接撲向老四，從身後用胳膊緊緊的勒住他的脖子。老四被我勒得身體向後彎了過來，不得不放開玲。

　　這時，兩只拳頭從我身後狠狠地打在我的左右兩肋，壹定後面那兩個男人出手了，我疼得險些暈過去，手上壹松，被老四掙脫開去。

　　“操！”老四轉過身，壹腳向我踹過來。

　　在玲的尖叫聲中，我來不及躲閃，被他踹到了胸腹之間，向後摔倒。強忍劇痛，我剛想掙紮著站起來，壹個男人的膝蓋又重重撞在我前胸，這真像壹記鐵錘打在身上，我再次仰倒，好像已經無法呼吸，渾身的力氣消失得無影無蹤。

　　“老二，老三！幫我按住他。”老四壓低聲音說，玲又已經被他抓在懷裏，任憑怎麽掙紮也無濟於事。

　　我被他們牢牢地按在地上，雙臂被扭到身後。努力擡起頭，我想叫罵，但嘴裏立刻被塞進了什麽東西。

　　“呸！”老四壹口吐沫吐到我臉上：“妳奶奶的！敢打我！讓妳看看我怎麽日妳的娘們兒！”

　　“不要……不要……”玲哭叫著，被老四攔腰抱起，向前壹推，立刻趴倒在那張方桌上，剛要站直身體，又被老四按住後頸，死死地壓在桌面。

　　不知從哪裏摸出的繩子，老四將玲的雙手綁在方桌的兩側，又蹲下身，去捉玲的腿。玲反抗著，小腳向後亂蹬，不停踢在老四的頭上、身上，但老四渾然不覺。

　　終於，玲的雙腿被分別綁到兩條桌腿上，整個人形成壹個屁股朝天姿勢，固定在方桌上，雙腿大大地分開。她身上的被單早已在掙紮中脫落了，月光灑在玲的裸體上，發出瑩然如玉的光澤。

　　“嘿嘿！嘿嘿！”老四站在玲的屁股後面，將褲子褪到了腳下，醜陋的陰莖兇惡地勃起著：“老二，老三，我先上了，壹會兒輪到妳們！”

　　我清楚知道我的女人即將要遭到強暴，卻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無力保護她，解救她！我感覺自己的心好像正在被人硬生生的撕開！

　　老四雙手抓住玲的臀肉，腰部猛地壹挺！

　　“啊！”玲壹聲慘呼。

　　“操！”老四也向後壹縮，用手撫住龜頭，“奶奶的！這娘們兒的騷逼幹得很，壹點兒水兒都沒有！他媽的！”

　　“嘿嘿！”按住我的老二和老三不懷好意的笑了起來。

　　“臭娘們兒！老子今天操定妳了！”

　　老四說著，大口大口向手上吐著吐沫，然後不斷塗抹在玲的私處。抹了壹會兒，又在玲的兩腿之間“啪啪”地拍了兩下，那聲音好像是拍在了爛泥上壹樣，這才滿意似的地點點頭，壹手按住玲的屁股，壹手扶著自己的龜頭，在玲的陰部磨蹭了幾下，好像是找準了位置，又是猛地向前壹挺！

　　“啊……”玲好像被子彈射中了壹樣，全身緊繃，上半身用力地昂了起來。

　　玲被他的陽具插入了！我只覺得身體好像墜入了冰窟，不斷的向下落，向下落……

　　“這騷逼真他媽緊得很！爽死我了！”老四壹邊氣喘籲籲地大叫，壹邊賣力奸淫著玲……

　　猛烈的活塞運動把玲撞得前後搖動，由於被繩索捆住，上半身趴在桌子上無法離開，嬌嫩的乳頭在粗糙的桌面上來回摩擦著，玲發出痛苦的嘶喊：“不要，求妳……不要……”

　　按住我的兩個男人呼吸也急促起來，我知道，眼前的活劇已經讓他們欲火焚身，而玲，就是他們發泄欲火的唯壹目標！我不敢想象，怎樣的悲慘命運在等待玲……

　　就在這時，屋門“砰”的壹聲被人壹腳踢開，那個老大快步走了進來。到了老四身後，壹伸手，抓住老四的後脖領，將老四的身體提起，向後壹甩！

　　老四就這樣像只母雞似的被扔了出去，後背重重撞上屋壁，又摔倒在地面。

　　“老大！妳幹什麽！”掙紮坐起的老四又驚又怒。

　　老大轉過身，緊緊地盯著老四，用聲音陰沈得可怕的聲音說：“妳這個有卵子沒腦子的東西！妳知不知道她是老板的女人！”

　　“我知道！可是她給老板戴綠帽，老板……”老四辯解著。

　　“閉嘴！老板怎麽處置她，是老板的事，用不著妳管！”老大打斷了老四的話。

　　“老大，老四他也是壹時興起。”我身後的壹個男人說。

　　“我們是為了求財，誰再管不住雞巴，壞了事，別怪我不講義氣。”老大在這群人中似乎擁有絕對的權威。他掃視了壹下每個人，目光停留在玲的裸體上。

　　“妳們幾個聽著，哪條雞巴再敢日這個女人的逼，我就把它剁下來，不信的就試試！”說完，轉身離開了。

　　“老大不喜歡女人，就以為別人跟他壹樣，都是太監！”老四嘟囔著。

　　“老大是不是太監我不知道，可是我知道他是說到做到。反正我可不想當太監。”我身後那個男人說。

　　“就是！算了吧，有了錢什麽女人沒有。”另壹個男人說：“老四，妳知足吧，妳好歹還操了幾下，我和老三白忙了半天，連個女人的逼毛兒都沒挨著。”

　　說著，兩個男人松開了我，壹前壹後地離開了小屋。只剩老四壹個人坐在墻角，大聲地喘著粗氣。

　　終於，他站了起來，又走到玲身後。

　　我的心立刻提了起來，難道他敢違抗老大的話！

　　老四卻沒有進壹步的動作，而是盯著玲的身體看了許久。黑暗中，我看到他臉上肌肉扭曲，表情猙獰可怖。

　　“妳等著，老子壹定要射進妳逼裏！”老四惡狠狠地說完，提著褲子走了出去。

　　小屋裏只留下我和玲。玲仍然伏在桌子上，身子微微起伏。

　　“玲，妳怎麽樣？”我想爬起來，手臂的劇痛卻讓我撐不起身子。

　　“傑，我好痛！”玲的話中帶著抽泣的聲音。

　　“等等，我這就幫妳解開。”我說著，側身靠著墻，艱難地站起，因為我右臂根本無法用力，稍壹活動，就會鉆心的疼。

　　挪動著來到玲身旁，咫尺之遙，對我來說卻好像走了好遠好遠。拾起地上的被單，我先幫玲擦了擦陰部。老四並沒有射精，他的唾液也早已幹涸了，玲的陰部基本是幹的，但借著月光，我看到布面上有微微的血跡留下來。

　　捆住玲的繩子系的並不很復雜，但右臂的劇痛讓我解起它來異常困難。將玲手腳上的繩子都解開時，我已經是滿頭大汗了。失去束縛的玲坐倒在地上，我將她扶起，相互支撐著，坐回到小床上。

　　玲發覺我右臂的不適，輕聲問：“妳胳膊怎麽了，疼麽？”

　　“不知道，可能是傷著骨頭了。妳那裏還疼嗎？”我反問玲。

　　“嗯。”玲點點頭，又哭了起來。

　　“這些畜生！”我也只能恨恨地長嘆：“好了，暫時不會有事了，妳躺下休息會兒吧！會好壹些。”

　　玲答應著，我倆側過身，擠在小床上躺了下來。再想睡著已經不容易了，剛才玲被老四奸淫的壹幕反復出現在我腦海裏。作為壹個男人，而無法保護自己的女人，我只有感到深深的屈辱。

　　我甚至有點盼望老曹快點到來，那樣的話，至少玲的處境會好很多。

　　窗外已經泛起魚肚白的時候，我才朦朧睡去。

　　這次，是玲將我搖醒的。我嚇了壹跳，以為又出了什麽狀況。好在屋裏只有我和玲兩個人，天光已經大亮了，但不知是幾點。

　　玲紅著臉，看著我說：“我想……我想……小便。”

　　“哦。”這倒是個問題，屋裏也沒有尿盆什麽的，我只得對她說：“妳就尿在墻角吧。”

　　玲搖了搖頭：“我尿不出。”

　　“那讓他們放妳去廁所，不知他們讓不讓。”我說。

　　“我不敢壹個人去，妳和我壹起，行嗎。”

　　玲的擔心是有道理的。雖然有了老大的警告，那幾個男人也不知會不會遵守的。

　　“那我去問問。”

　　我強忍手臂的疼痛，在玲的攙扶下慢慢下了床，踱到門邊，用力捶了兩下。

　　“開門！我們要上廁所！”我喊道。

　　“老實點！”門外有人答話，聽聲音好像是那個老三。

　　“真的要上，很急，請妳開門吧。”我放低了語氣。

　　“誰要上？”隔了壹會，那邊又問。

　　“我們倆都要上！”

　　沒有人答話，過了壹會，門鎖壹響，門開了壹道縫。

　　“別耍花樣，壹個壹個去，男的先出來。”老三在門外說。

　　我和玲對視了壹下，看來只得如此了。我拍了拍玲的手，先走了出去。

　　四個男人都在外屋，老二和老三就站在我面前，老四躺在床上，老大則閉著眼睛坐在椅子上，壹動不動，好像入定的老僧壹樣。

　　“走吧，別想逃，免得皮肉受苦。”

　　老二、老三壹左壹右地押著我出了門，轉到了屋子後面。後墻上有個小窗，看起來十分眼熟，我想這裏面應該就是關我和玲的小屋。

　　“就在這吧！”老三指著墻邊壹處壹米多高的土坡說。看來這裏根本就沒有什麽廁所，只能露天解決了。

　　二人遠遠閃開了，這回倒不怕我逃了。不過以我現在的身體狀態，就算他們放了我，我也不知道能不能走出這片林子。

　　完事後，我又被押了回小屋，接著玲被叫了出去。

　　“小心點！”我輕輕對玲說。

　　玲點點頭，把身上的被單又緊緊地裹了裹，然後走了出去。我想：既然老大就在外面，他們應該不敢怎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