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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
第壹章
2018-5-25 06:01
媽媽紀曉梅嫁給繼父汪國強那年我14歲，剛上初壹。那時候距離我親生父親去世也只有半年多。由於父親病逝前家裏欠了二十幾萬醫藥費的外債，那幾個月借了錢給我們家的親戚朋友還有社會上壹些陌生人總是來家裏催還。
他們把家裏所有值錢的東西都拿走了，還有人威脅如果再不還，就對我和我媽不客氣。那時候，我媽不過是某公司的普通文員，每月只有壹千多的工資，交了房租連我們的生活費都不夠，更別說還債了，何況其中還有壹部分是借外面社會上的高利貸。
每次面對催債人的指責和威逼，媽媽都只有默默的摟著我哭。我就跟我媽說，我不去上學了，在外面也找壹份工作，跟她壹起還債。沒想到被媽媽嚴厲的拒絕了，說我只管把書讀好，她還指望我能上高中考大學呢，家裏的債務不用我管……
媽媽其實長得很漂亮，沒嫁給我爸之前有不少人追求過她。那時候雖然過了三十歲生了我，身上豐滿了不少，但是看上去壹點不老，很多人都說她更像是我姐姐。可是因為家裏的欠債，還有我這麽個拖油瓶，很多對我媽有好感的叔叔都不願招惹我們家。
不知道什麽時候，媽媽就開始晚上出去，還化了很濃的妝，直到後半夜兩三點鐘才回來。我雖然不知道她出去幹嘛，但是猜也猜得出來她肯定是去些不正經的地方打工，後來我才知道，是到城市另壹邊的很遠的洗浴城作按摩員。
而每次我問我媽晚上都出去幹什麽，她都說不讓我管大人的事兒，讓我只管好好讀書。我說我要跟她壹塊去工作，她就摟著我掉眼淚，我知道她是為了還債和供我念書去賣身的。
可是，只靠媽媽的收入和偶爾去洗浴城賺得賣肉錢遠遠不夠償還債務的，依然總是有人上門來騷擾我們。直到那壹天，壹位膚色黑亮的男人開車送我媽回來，我媽讓我叫他汪叔叔。那天晚上，我媽做了好幾個菜招待這位汪叔叔，並介紹我說他是媽媽高中的同學，跟我爸也認識的。後來我才知道，他比我媽大兩歲，也是當初追求媽媽的人之壹，只是因為家裏是偏遠農村的，後來停了學去辦工廠，而且這個人脾氣很暴躁，我媽才根本沒考慮過他。
從當天晚上他們兩個人的眼神言談，我就知道我將要有個後爹了，只是沒有想到後來他會那樣對待我們……
果然，不久汪叔叔就壹次性替我們還清了所有欠款，還不斷的給我和媽媽買這買那。沒過多久他們兩個人就結婚了，我和媽媽也退了房，搬到了他的家裏汪叔叔也成了我的第二個爸爸。
結婚那天所有的親友都說媽媽好福氣，找到個有錢還開廠的老板肯要她。
不但替她還了債，還對我們母女都這麽好。我永遠記得媽媽那天臉上羞臊得通紅的樣子。
當天晚上，我在我房間裏好奇的聽著隔壁新房裏的動靜。雖然我後爸家房子不小，我的房間和他們倆房間的門距離挺遠的，其實兩個房間中間只有壹道隔墻。
我耳朵貼在墻上，就能聽到他們倆說話：「曉梅，我終於還是得到妳了，妳知道我這麽多年沒成家就是因為想著妳……」
「……別動手動腳的，強子，妳真的這麽多年還喜歡我？真不嫌棄我嫁過人，還生了孩子？」
「廢話，只要妳陪我睡覺，我又不是養不起妳們娘兒倆。……怎麽？都是我老婆了，難道妳還不讓我碰啊？……」
「我沒不讓妳碰，……啊 ！輕點……強子，我知道妳脾氣不好。但我們可說好，我可以全心全意伺候妳，妳怎麽對我都沒關系，但是不許妳欺負燕子，否則……否則……我就……我就死給妳看……」
「說什麽呢？剛嫁給我就要死要活的，這麽晦氣。我看妳是欠揍了。……來，屁股撅高點，……這大白屁股，當初在學校時候我就想搞了，平白讓老李那死鬼占了這麽年……」
「啪 啪 」
「哎呦 ……妳輕點拍，……強子妳怎麽這麽變態的？」「什麽變態？！我玩我自己老婆屁股還不行？！……再犟嘴，小心我打妳身上 ！……再給老子撅高點兒，……妳後門還沒被幹過吧，哈哈，壹會給妳屁眼兒開個苞……」
「啪啪……！」
「強子，……別使勁打，疼 ！……」
「閉嘴 ！疼也給老子忍著，他媽的當初老李操妳，妳怎麽不喊疼？」「……」
「……呵呵 ，這腿，這屁股，可真白……來吧，老子操死妳！……操死妳！
……叫啊 妳他媽給老子叫 ……」
然後就聽見肉體相撞的啪啪聲，媽媽哼哼唧唧的呻吟和後爸的汙言穢語……兩個人折騰到天快亮才安靜下來。我當時就想，我這後爸可真粗魯，真沒文化，難怪當初媽媽沒看上他。
接下來的兩年，我後爸在他們房間裏特別是到了床上兩個人的性生活總是欺負媽媽，時常聽到隔壁媽媽可憐的求他操弄的時候輕點打屁股，卻總是換來我後爸冷潮熱楓，每次都拿我親爸說事兒，然後媽媽就只能乖乖的閉嘴了……我也曾經當著他倆面讓他對媽媽溫柔點，沒等瞪著眼發火的爸爸開口，我媽就板著臉訓我，讓我少管大人的事兒，說我後爸對她挺好的，讓我聽他的話。
我看媽媽都這麽維護他，而他好像也是真的很喜歡媽媽，家裏家外的花銷都是我媽管，當然所有家務也都是我和媽媽作。
只是這個後爸脾氣很暴躁，什麽事兒只要他看不順眼了，張口就「操妳媽的，媽了屄的……」亂罵，有時候我媽跟他爭執，他發起火來擡手就是壹巴掌，扇在我媽臉上。雖然每次都不是當著我的面，但是每次看到我媽臉有些紅腫，就知道她又挨後爸打了。
而媽媽每次挨了打都會哭著躲回他們房間，等後爸氣消了，他又會回去給我媽陪不是道歉，信誓旦旦再不動手了，我媽也每次都原諒了他……最開始那兩年我後爸雖然對我沒扇過耳光，但是管教我還是很嚴格的。有時候我犯了錯或者學習成績不好，老師找家長告狀以後，都會拿壹塊板子讓我媽按住我，狠狠揍我壹頓，但是也只有那麽兩三次。
直到有壹天，「奶奶」的出現，完全改變了我們的生活。
這老太太當然是我後爸的母親，而且是從農村自己找上門來的。開始我媽對她還笑臉相迎，噓寒問暖的。可是這老太太對我媽和我就壹百個看不上眼，不是嫌屋裏太臟太亂，就是嫌我媽飯菜做的不好，再不就是說我太會花錢。就像我們壹家都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似的，經常對我媽肆意指責，惡語相加。
每到這時候我媽就委屈的陪著笑臉，低眉順眼的聽著，還讓我不要跟她頂嘴。
反而是我後爸有時候看不過去，沖老太太又嚷又叫。我才知道，原來他這人就這脾氣，對誰都是「媽，媽」的開口就罵。
我的這位奶奶只在家裏住了三天，就離開了，說生不起這氣。臨走時候我後爸去送她，結果就開始了我和媽媽壹段苦難的歷程。
他們把家裏所有值錢的東西都拿走了，還有人威脅如果再不還，就對我和我媽不客氣。那時候，我媽不過是某公司的普通文員，每月只有壹千多的工資，交了房租連我們的生活費都不夠，更別說還債了，何況其中還有壹部分是借外面社會上的高利貸。
每次面對催債人的指責和威逼，媽媽都只有默默的摟著我哭。我就跟我媽說，我不去上學了，在外面也找壹份工作，跟她壹起還債。沒想到被媽媽嚴厲的拒絕了，說我只管把書讀好，她還指望我能上高中考大學呢，家裏的債務不用我管……
媽媽其實長得很漂亮，沒嫁給我爸之前有不少人追求過她。那時候雖然過了三十歲生了我，身上豐滿了不少，但是看上去壹點不老，很多人都說她更像是我姐姐。可是因為家裏的欠債，還有我這麽個拖油瓶，很多對我媽有好感的叔叔都不願招惹我們家。
不知道什麽時候，媽媽就開始晚上出去，還化了很濃的妝，直到後半夜兩三點鐘才回來。我雖然不知道她出去幹嘛，但是猜也猜得出來她肯定是去些不正經的地方打工，後來我才知道，是到城市另壹邊的很遠的洗浴城作按摩員。
而每次我問我媽晚上都出去幹什麽，她都說不讓我管大人的事兒，讓我只管好好讀書。我說我要跟她壹塊去工作，她就摟著我掉眼淚，我知道她是為了還債和供我念書去賣身的。
可是，只靠媽媽的收入和偶爾去洗浴城賺得賣肉錢遠遠不夠償還債務的，依然總是有人上門來騷擾我們。直到那壹天，壹位膚色黑亮的男人開車送我媽回來，我媽讓我叫他汪叔叔。那天晚上，我媽做了好幾個菜招待這位汪叔叔，並介紹我說他是媽媽高中的同學，跟我爸也認識的。後來我才知道，他比我媽大兩歲，也是當初追求媽媽的人之壹，只是因為家裏是偏遠農村的，後來停了學去辦工廠，而且這個人脾氣很暴躁，我媽才根本沒考慮過他。
從當天晚上他們兩個人的眼神言談，我就知道我將要有個後爹了，只是沒有想到後來他會那樣對待我們……
果然，不久汪叔叔就壹次性替我們還清了所有欠款，還不斷的給我和媽媽買這買那。沒過多久他們兩個人就結婚了，我和媽媽也退了房，搬到了他的家裏汪叔叔也成了我的第二個爸爸。
結婚那天所有的親友都說媽媽好福氣，找到個有錢還開廠的老板肯要她。
不但替她還了債，還對我們母女都這麽好。我永遠記得媽媽那天臉上羞臊得通紅的樣子。
當天晚上，我在我房間裏好奇的聽著隔壁新房裏的動靜。雖然我後爸家房子不小，我的房間和他們倆房間的門距離挺遠的，其實兩個房間中間只有壹道隔墻。
我耳朵貼在墻上，就能聽到他們倆說話：「曉梅，我終於還是得到妳了，妳知道我這麽多年沒成家就是因為想著妳……」
「……別動手動腳的，強子，妳真的這麽多年還喜歡我？真不嫌棄我嫁過人，還生了孩子？」
「廢話，只要妳陪我睡覺，我又不是養不起妳們娘兒倆。……怎麽？都是我老婆了，難道妳還不讓我碰啊？……」
「我沒不讓妳碰，……啊 ！輕點……強子，我知道妳脾氣不好。但我們可說好，我可以全心全意伺候妳，妳怎麽對我都沒關系，但是不許妳欺負燕子，否則……否則……我就……我就死給妳看……」
「說什麽呢？剛嫁給我就要死要活的，這麽晦氣。我看妳是欠揍了。……來，屁股撅高點，……這大白屁股，當初在學校時候我就想搞了，平白讓老李那死鬼占了這麽年……」
「啪 啪 」
「哎呦 ……妳輕點拍，……強子妳怎麽這麽變態的？」「什麽變態？！我玩我自己老婆屁股還不行？！……再犟嘴，小心我打妳身上 ！……再給老子撅高點兒，……妳後門還沒被幹過吧，哈哈，壹會給妳屁眼兒開個苞……」
「啪啪……！」
「強子，……別使勁打，疼 ！……」
「閉嘴 ！疼也給老子忍著，他媽的當初老李操妳，妳怎麽不喊疼？」「……」
「……呵呵 ，這腿，這屁股，可真白……來吧，老子操死妳！……操死妳！
……叫啊 妳他媽給老子叫 ……」
然後就聽見肉體相撞的啪啪聲，媽媽哼哼唧唧的呻吟和後爸的汙言穢語……兩個人折騰到天快亮才安靜下來。我當時就想，我這後爸可真粗魯，真沒文化，難怪當初媽媽沒看上他。
接下來的兩年，我後爸在他們房間裏特別是到了床上兩個人的性生活總是欺負媽媽，時常聽到隔壁媽媽可憐的求他操弄的時候輕點打屁股，卻總是換來我後爸冷潮熱楓，每次都拿我親爸說事兒，然後媽媽就只能乖乖的閉嘴了……我也曾經當著他倆面讓他對媽媽溫柔點，沒等瞪著眼發火的爸爸開口，我媽就板著臉訓我，讓我少管大人的事兒，說我後爸對她挺好的，讓我聽他的話。
我看媽媽都這麽維護他，而他好像也是真的很喜歡媽媽，家裏家外的花銷都是我媽管，當然所有家務也都是我和媽媽作。
只是這個後爸脾氣很暴躁，什麽事兒只要他看不順眼了，張口就「操妳媽的，媽了屄的……」亂罵，有時候我媽跟他爭執，他發起火來擡手就是壹巴掌，扇在我媽臉上。雖然每次都不是當著我的面，但是每次看到我媽臉有些紅腫，就知道她又挨後爸打了。
而媽媽每次挨了打都會哭著躲回他們房間，等後爸氣消了，他又會回去給我媽陪不是道歉，信誓旦旦再不動手了，我媽也每次都原諒了他……最開始那兩年我後爸雖然對我沒扇過耳光，但是管教我還是很嚴格的。有時候我犯了錯或者學習成績不好，老師找家長告狀以後，都會拿壹塊板子讓我媽按住我，狠狠揍我壹頓，但是也只有那麽兩三次。
直到有壹天，「奶奶」的出現，完全改變了我們的生活。
這老太太當然是我後爸的母親，而且是從農村自己找上門來的。開始我媽對她還笑臉相迎，噓寒問暖的。可是這老太太對我媽和我就壹百個看不上眼，不是嫌屋裏太臟太亂，就是嫌我媽飯菜做的不好，再不就是說我太會花錢。就像我們壹家都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似的，經常對我媽肆意指責，惡語相加。
每到這時候我媽就委屈的陪著笑臉，低眉順眼的聽著，還讓我不要跟她頂嘴。
反而是我後爸有時候看不過去，沖老太太又嚷又叫。我才知道，原來他這人就這脾氣，對誰都是「媽，媽」的開口就罵。
我的這位奶奶只在家裏住了三天，就離開了，說生不起這氣。臨走時候我後爸去送她，結果就開始了我和媽媽壹段苦難的歷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