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第六節：偷情楊樹林(1)
　　所有的雨點落下來之後，李美玉將內褲脫下來，細心地蹲著，然後用手將春桃那肉棒上面殘留存的液體擦拭幹凈。
　　擦完後，她才回頭張開雙腿，趴下眼去擦自己那淩亂而又濕得壹塌糊塗的下面。做這的時候，春桃心裏暖暖的，覺得李美玉是壹個溫柔體貼的女人。
　　壹邊擦，李美玉壹邊說：“春桃，嬸嬸真的想不到，把妳弄出來這麽多。”
　　春桃不好意思，咧嘴笑，說：“估計那是妳的吧，要不，這還是毒液吧？”
　　李美玉聽他這樣說，不好意思笑了：“什麽狗屁毒液，妳那東西就是毒液。”
　　說著，她將擦過的內褲甩到林叢裏，然後將空落落的外褲提上。
　　又用手指理了壹番淩亂的頭發，將身上的草根雜葉拍了拍，李美玉走到春桃面前，將他緊緊抱住，說：“春桃，好像我身體裏邊還有些妳那東西沒有流出來呢，要不，妳下午放工時，用摩托車載我去趟街市，我要買兩盒藥，免得懷上可麻煩了，要懷上了，可就說不清了，妳還得擔責呢。”
　　春桃點點頭，“嗯”地壹聲，爽快地答應了，從初中那時候，他就知道這男人和女人交合在壹起，女的就會懷孕，就會生小孩，只是他從沒有想過自己就這樣第壹次和女人交合而己。
　　李美玉見春桃答應得爽快，心裏也高興，她將手探過來，在春桃的襠部又摸了壹把，然後跟他商量：“嬸嬸今天被蛇咬了，幸虧有妳，可今天這事，妳可千萬別對妳的那些小夥伴們說，像徐小虎呀，許多來呀，可切忌莫說露了嘴，聽到沒？”
　　春桃清脆響亮地答應了之後，李美玉才將丟棄在壹旁的柴刀和繩子撿起來。
　　她壹面迎著坡走，壹面對春桃說：“那，嬸子就去撿柴禾去了哈，我撿壹困，就背回去了。妳也別太累著了，壹個人在奶子山上，山陡林又密，要萬壹有什麽事，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妳隨便放幾棵樹，就回去算了，待妳爹腿好後，再壹起來鋸。”
　　春桃壹面去扛放在壹旁的電鋸，壹邊回答她：“要不是天殺的老馮說要我們家近幾天湊壹貨車屋橫梁，我確實懶得來奶子山哩，可老馮的定錢放我們家裏了，我媽還將那錢存到銀行去了，要不及時給老馮交貨，好像怎麽著也說不過去吧。”
　　末了，他悠悠地說：“可憐我爹昨天又傷了腳，我實在沒辦法，謝謝嬸的關心，我自個註意點，就行了。”說著，春桃便在李美玉憐愛的目光中，爬過壹個坎，往自家的自留山上的樹林裏面鉆去。
　　春桃家在奶子山承包的自留山是片原始次森林，不僅樹幹長，而且結疤少。唯壹壹點壞處就是不好砍伐——因為樹太長了，放倒後樹架著樹，鋸倒的樹壹個人拉不下來。
　　春桃獨自壹人先鋸倒五棵二十公分粗的樹，接著便按木材收購商老馮要求的長度，量好了兩顆樹，也開上電鋸鋸斷了。
　　可輪到鋸另外的三顆樹時，卻因為枝繁葉茂，怎麽也拉不下來。他坐在樹樁上吃了兩個紅薯，再去拉，還是覺得沒力氣，這才又記起剛剛和李美玉爽了兩次的事。
　　都說男人幹多了那事沒有力氣，這是真的？
　　春桃想起鄰家的蔣大爺和孫大爺鬥嘴時，蔣大爺損孫大爺，說他年青的時候壹天晚上搞四五次，結果第二天連走路的力氣都沒有，要扶墻才能走動。孫大爺便堵氣說：“我壹晚上就是搞十次，第二天還活蹦亂跳，哪像妳，新婚之夜搞二次，第二天睡得錯過了出工。”
　　春桃想到這裏，心裏呵呵地笑，他終於明白，這搞女人的事，無論是搞幾次，對男人來說，都會很累。
　　覺得累的春桃試著去搬動那架起來的幾棵樹，但粗大的樹幹互相架起來，春桃使出比吃李美玉奶子還大的勁，也不見那樹挪動了壹下。
　　本就疲憊地春桃索性懶得弄了，將電鋸壹扛，朝家裏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