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妳們把……眼睛……遮住，啊嗯……然後……然後來幫我穿……呼嗯……穿孔，要是有人失敗……穿的不正的話……啊……慢壹點……我……我也要給他穿上……嗯……屬於我的……環……」

　　「要是我們……贏了呢？」蓋倫居然往我的花穴中加入壹根手指，那裏本來就已經撐到極限的，因為這樣的刺激我差點連叫都叫不出聲。

　　「要是贏了……我們要壹起幹寶貝的花朵，然後在我們美麗的寶貝後面也插上花裝飾，怎樣？」亞斯惡意的提議道。

　　我搖著頭，可惜他們的動作突然變得更加猛烈，讓我無法回答。

　　「寶貝不說就是同意了？這個建議不壞……」蓋倫順手從襯衣上扯下兩條，遞給亞斯壹條。

　　「大哥，寶貝都這麽配合了，妳可不能賴皮啊。」蓋倫笑道。

　　亞斯也笑道：「那我們互相捆好了，這樣就不至於作弊了。」我看著他們將彼此的眼睛嚴密的遮住，我笑了。

　　兩個混蛋，妳們不知道，這就是妳們的死期吧……蓋倫大叫著：「把針給我！」

　　我將壹根銀針遞給他。

　　他捏著我的乳頭，但他們的撞擊太猛烈，他對準了幾次都沒用紮下去。

　　「大哥，妳慢點。」他開始抱怨：「要是妳還想和我壹起幹我們寶貝美麗的小花的話，就不要讓我輸了。」

　　亞斯也抱怨道：「妳還不快點！這麽點小事都搞不定。」我悄悄拿起另壹根銀針，攬住蓋倫的脖子。

　　「寶貝，不要搗亂……」他笑著在我乳尖捏了壹把。

　　我故意扭了兩下，嬌聲叫道：「快點……我等不及了……」手指在他的頸部丈量著位置……好，就是這裏。

　　他似乎也準備刺下來，但我的速度顯然比他更快。

　　進針之後立即飛速攪動，他似乎還沒反應過來怎麽回事，就倒在我身上。

　　亞斯似乎也覺得有點不對，他壹面扯著頭上的布條壹面叫道：「蓋倫，出什麽事了……」

　　只不過這個瞬間，已經足夠我拿到果盤中藏著的冰錐，並將它插入他的喉嚨。

　　壹共用了半分鐘，果然還是生疏了。

　　他們死了之後，那東西拔出來也變得輕易。

　　我拉開身上的屍體，壹腳將它踢開。

　　蹲在亞斯瞪著雙目壹副不敢相信表情的頭上，我將那個被體液浸濕的李子掏了出來塞在他嘴裏。

　　二十分鐘之後，我已經在主宅壹邊喝著香檳壹邊看花房燃起的熊熊火焰。

　　我當然湮滅了壹切證據，也在那兩兄弟身體裏灌滿了助燃劑並點著了他們。

　　我不相信燒成灰燼的屍體上，他們還能發現什麽。

　　沈呤片刻，我撥出壹個電話。

　　「我已經成功了，幹杯……」我對著對方微笑，將手中的殘酒壹飲而盡。

　　9復命

　　我再次來到醫院，韋德拉已接近彌留狀態，他的專屬醫生蘇克。坦遞給我壹個煙盒般大的金屬盒子，說是韋德拉清醒時轉交給我的。

　　我隔著玻璃看著那個掙紮在生死線傷的老人，突然覺得他看上去那樣陌生。

　　這個瘋老頭……有誰會買兇殺自己的親生骨肉？

　　或者他以為自己和愛子的狀況，都是那兩個白癡的陰謀？

　　不論他怎樣想，也不管我的事了。

　　我殺人，拿報酬，這就是全部。

　　他給我的盒子，是指紋留音盒，接受了我的指紋輸入之後，我得到他將給我的報酬存在他旗下某銀行保險庫的信息。

　　然後我憑借他提供的密碼，順利取到壹張光碟和壹張空白支票。

　　空白支票自然是讓我填寫自己想要的金額，光碟裏的內容……不知道會是什麽。

　　如果這不是我想要的東西，那麽，他死了我也無法再向任何人尋求我殺了他那兩個兒子的回報……當然，除了那張支票。

　　距主人和韋德拉約定的壹月，還有兩天，所以我依然回韋德拉的宅邸。

　　雖然死了兩個人，但警方並未對此處進行封鎖。

　　我作為「韋德拉的情婦」，只被帶到警局錄了簡單的口供就放了出來。

　　如果他們當時對我進行身體檢查，說不定還能得出些更多的信息，可惜，大約沒人相信這樣慘絕人寰而又幹凈利落的謀殺會是我這種「楚楚可憐」的，只能作為男人性寵物的女人幹出來的。

　　在空曠的臥室裏，我將那張光碟插入播放器。

　　光潔的墻面緩緩變為雪白的屏幕，碟片的內容清晰的顯示在屏幕之上。

　　原來是情色暴力電影的宣傳片總匯，如果我沒有認錯，這是主人旗下秘密工廠的制作。

　　僅限於小範圍流通的絕對「真實」作品。

　　少部分我看過，大部分應該都是新作。

　　我閉上眼睛，我知道韋德拉的意思了。

　　我要的線索確實在這個方向，只不過我要找多久，才能找到我想要的部分？

　　依據我對那個男人的理解，我選擇了「死亡電影」的部分。

　　我相信他的殘酷，不僅僅是單純對背叛者的懲處，他必然要將對方最落魄最淒慘的壹幕，當作娛樂消遣留下來。

　　果然，第二個文件就是「暗夜之瞳」的宣傳片。

　　我努力平穩自己的呼吸，我寧願我的猜測是錯的，可惜那個男人，竟然沒有辜負我的「期望」。

　　以顫抖的手點開那個文件，只看見那張被挖去眼球卻依然清麗堅毅的臉，我就知道，我要找的東西總算是有了點眉目。

　　看著那群禽獸對砍掉手腳的那具「人偶」暴力而嚴酷的侵犯，我的淚終於湧出眼眶。

　　我專註的看著這些截取的片段，可惜，那些禽獸的臉壹張也看不見。

　　他們的後期做的壹如既往的巧妙。

　　這個片段結束之後，韋德拉蒼老的聲音在五秒之後響起。

　　「我手裏只有這個片段，母帶在卡爾那裏，我相信妳能找到……」「我第壹次見到妳就很欣賞妳，可惜妳壹直不願為我所用。再次見面，竟然是那樣的身份那樣的模式，實在大出人意料之外……」「祝妳心想事成。」他最後壹句話帶著笑意。

　　是的，我也願意我心想事成。

　　畢竟，我已經從地獄裏爬出來了。

　　10死亡錄像帶

　　我毀了碟片，在那張支票上填了需要的數字，將資金轉到我的戶頭。

　　要躲開他們安插在我周圍監視我的人，也頗費了些氣力。

　　兩日之後，主人派了車來接我。

　　他果然言而有信，連壹個小時也沒耽誤。

　　回去之後，凱西兒來找我，她的臉色有些不太好看。

　　「主人……找妳去。」凱西兒微微喘著氣，額上是薄薄壹層汗珠。

　　我扶住她搖搖欲墜的身體，我問道：「他到底怎麽處罰妳的？」凱西兒笑著搖搖頭：「主人這次的處罰很輕，我很慚愧……」我將手伸向她的下體，果然，那裏插著兩根男人手臂般粗的人造性具，兩根鐵鏈連著她的乳環和陰蒂上同樣款的小環，只要壹動，就會拉扯到最敏感的神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