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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大江湖之紅葉書生第壹部 by 即墨江城

2019-2-24 19:27

張氏強忍疼痛,暗自忍受著彭老五的粗暴,壹對肥奶上的快感也是愈加激烈,真正是痛並快樂著。那種感覺讓他有些頭昏腦脹,下體被麻繩摩擦著的蜜穴壹陣收縮,大股淫水噴了出來,灑在身下的床單上。那種淫靡的景象正好被彭老五看在眼裏,陽具頓時又脹大了幾分,同時龜頭急跳。彭老五急忙抱著張氏的頭用力狠插了幾下,龜頭處壹股濃稠的精液噴湧而出,直射張氏喉嚨深處,順著壹路灌進了她的肚子裏。張氏措不及防之下被嗆得滿臉通紅,連忙吐出彭老五陽具,又捂著喉嚨不斷咳嗽。壹旁的彭老五見了嘿嘿直樂,彭老大見狀皺了皺眉,張口說道:“五弟,妳可別把她玩壞了。”彭老五嘿嘿壹笑,說道:“大哥放心,兄弟我自有分寸,再說了,就算玩壞了,不還有主人嘛。”彭老五口中的“主人”正是指的林文,彭老大聽他提起林文,忽然默不作聲,暗想昔日兄弟五人,拜得師父習得武藝,雖在莊中以務農為生,但也想過日後入了江湖,鋤強扶弱,滿身的俠肝義膽。亦或加入六扇門,報效朝廷,懲奸除惡,像那花弄影花大俠壹般,做壹個人人敬仰的英雄。哪知世事無常,兄弟五人竟遇上紅葉書生這個魔頭,眾兄弟慘死在他手中,只余自己和五弟活著,二人還被他種下“淫種”,生死都在他掌控之中,如今自己與五弟這番模樣,日後有何臉面去見死去的其他三位兄弟。彭老五見自家大哥忽然沈默不語,料想到他定是想起其他的兄弟,不由淒然壹笑,說道:“大哥,如今我兄弟二人生死都不在自己掌控著,還管他這麽多事做什麽,還是今朝有酒今朝醉,先快活了再說。”說著又是壹挺陽具,湊到張氏嘴前,示意其為自己嘬上壹嘬。彭老大聽了彭老五的話,也是哈哈壹笑,說道:“還是兄弟想的開,不錯,今朝有酒今朝醉,咱還是先顧好自己再說。”說完托起張氏,將她擺成壹個如母狗般跪趴的姿勢,又轉到其身後,將壹根粗大的陽具對準了蜜穴,腰部壹挺,整根插了進去。
張氏的蜜穴上其時有麻繩穿過,彭老大撥到壹邊,將整根陽具插入。蜜穴中又暖又濕,裏頭泥濘不堪。彭老大陽具甫壹插入,張氏不由自主發出壹聲痛快的呻吟,蜜穴自然收縮起來,緊緊箍住陽具,肥臀也是輕輕擺動如同母狗乞求交配壹般。彭老大陽具唄夾的甚是快活,不由淫笑道:“真是個騷貨,我才剛插進來,妳便開始搖屁股了。”說著雙手抱住張氏肥臀,陽具大起大落狠命抽插起來。張氏蜜穴被麻繩摩擦,其內早已是空虛無比,彭老大陽具甫壹插入,不待他開始抽插,肥臀就壹前壹後擺弄,沖撞彭老大下體。待彭老大開始抽插時,二人更是相得益彰,壹前壹後配合的甚是默契。彭老五見了也是笑道:“好壹條騷母狗。”將陽具湊到張氏面前,張氏正在興頭上,當下也不猶豫,張口將彭老五的陽具含入口中細細舔弄。二人壹前壹後將張氏夾在中間,用力肏弄起來。
三人壹番交歡,張氏只覺體內淫欲大盛,她的蜜穴又是名器,將彭老大陽具夾得甚是快活。彭老五眼見大哥玩弄著張氏的蜜穴,也不想再玩她的膻口,又想起自己與林文每次交歡皆是插其菊穴,便想著也要試壹試張氏的菊穴。彭老大見自家兄弟有些心不在焉,知道其心中所想,笑道:“好兄弟是不是也想嘗嘗這婦人的菊穴?”說罷抽出陽具,將張氏抱了起來。張氏乍覺陽具抽離自己蜜穴,心頭大急,連忙伸手去抓,想要再塞進去。彭老大笑道:“不要著急,我兄弟二人今日定然滿足妳。”彭老五見大哥抱起張氏,忙壹把抓住,彭老大又在壹邊躺下,彭老五抓著張氏直往彭老大身上按去,張氏知道他的意思,雙腿分開蹲在彭老大下身處,手扶著彭老大的陽具,對準自己的蜜穴,緩緩坐了下去,待陽具整根進入蜜穴後便迫不及待搖動起身子來。彭老五淫笑道:“好壹條騷母狗,真是夠浪的。”說著又伸手按在張氏玉背上,用力往下壓。張氏不解其意,只得順勢趴在彭老大胸前,壹個肥臀高高挺起,露出壹個黑褐色的菊穴。
菊穴此時已經濕答答壹片,淫水從蜜穴中流出,也將菊穴打濕。彭老五趴在張氏身後看著菊穴,眼中滿是淫光,他又伸出手指輕輕戳了壹下張氏的菊穴,那菊穴甫壹被硬物接觸,猛然壹縮,彭老五再待插入,卻是死死夾緊了。彭老五自言自語道:“奇怪,怎的這麽緊?”
其實也不能怪彭老五無知,他本是兄弟中最小的壹個,也沒嘗過女人滋味。再落到林文手中整日又是插林文的菊穴,又哪裏知道林文的菊穴是專門練過的,比普通人菊穴要松動不少。普通人菊穴若是被異物侵入,自然會牢牢夾緊,是以他才會奇怪張氏的菊穴似乎與林文不壹般。
彭老大聽到彭老五的聲音,他原先就有相好的,自然知道此中緣由,遂笑道:“五弟,這婦人菊穴與主人的不同,需要好好調教壹番才可享用。”彭老五擡起頭,壹臉茫然問道:“如何調教?”彭老大想了壹下,說道:“這樣,妳我二人換個位置,待哥哥我來調教壹番。”彭老五聞言大喜,笑道:“早就想嘗壹下婦人蜜穴滋味了,如今正好壹嘗所願,小弟謝過哥哥。”張氏也不知他二人想玩什麽花樣,但料來也不會是什麽好事,又不敢掙紮,只得任由二人擺弄。
二人換過位置,彭老五將陽具頂入張氏蜜穴中,舒爽地嘆了口氣,說道:“這蜜穴中又濕又滑,比那幹巴巴的菊穴不知舒服了多少倍,兄弟如今才知道這女人滋味。”彭老大笑道:“兄弟只管享受,待我來壹嘗這騷貨的菊穴。”說著先用手指試探了壹下,這菊穴壹如往常般緊緊閉合著,莫說手指,連根針也插不進去。彭老大也不氣餒,趴下身子,伸出舌頭在張氏菊穴處輕舔了壹下,張氏只感覺菊穴壹陣溫暖,回頭壹瞧,見彭老大正趴在身後舔著自己菊穴,不由大吃壹驚,口中說道:“那裏怎可以舔,太臟了。”彭老大笑道:“我都不嫌臟,妳如何又嫌了,莫非妳是嫌我嘴臟不成。”說著聲色俱厲,作勢要打。張氏見他突然發作,身子直抖,又不敢回話,只得任由那彭老大舔弄自己菊穴,如此舔了壹會後,她也覺得舒服,不由微微呻吟出聲。
此時張氏身下的彭老五卻有些急躁了起來,他初玩女人蜜穴,陽具插入後便有些不受控制,只想著用力抽插,好好快活壹番。便將雙手搭在張氏腰上,腰間稍稍往上壹挺,壹根陽具直插張氏蜜穴深處,張氏發出哦的壹聲嬌吟,腰肢也不由自主扭動了起來,到了興處,卻忘了身後還有個彭老大,只顧自己挺著肥臀大起大落套弄彭老五的陽具。只是如此壹來,彭老大自然再無法舔弄其菊穴了。
彭老大見狀,怒喝壹聲,伸手按在張氏背上,稍壹用力,張氏便只能乖乖趴伏在彭老五胸前,只是這興致剛起便被打斷,心裏難免十分失落。身下的彭老五見大哥出手打斷興致,不由也埋怨道:“大哥只顧自己痛快,也不顧小弟,也忒不地道了壹些。”彭老大見自家兄弟不滿,笑道:“五弟稍安勿躁,待哥哥先調教了這騷貨的菊穴,然後再盡情玩上壹玩。”彭老五雖然口中埋怨,但對於自家大哥還是相當敬重,便也想著先忍壹忍,待大哥調教玩再說。
彭老大見張氏不再動彈,也不再舔弄她的菊穴,伸出手指在其蜜穴處沾上壹些淫水,又在她的菊穴周圍仔細塗著,如此數番後,整個菊穴便猶如從水中撈出來壹般,反射出淫靡的光彩。彭老大又用淫水裹滿手指,然後方才小心翼翼插入張氏菊穴,那菊穴雖然依舊緊緊閉合著,但經過淫水潤滑,彭老大再稍稍壹用力,手指前段便進去了壹截。張氏感覺菊穴被異物侵入,急忙用力收縮,想要將彭老大的手指排出去。彭老大只覺手指被緊緊夾住,無論進退都有壹些困難,幹脆再壹用力,整根手指壹下進去了大半。張氏悶哼壹聲,只覺菊穴內甚是不舒服,她倒也不覺得疼痛,只能兀自忍耐著。
彭老大將手指伸入張氏菊穴,又用力抽了出來,張氏只感覺壹股排便的暢快感。彭老大將手指放在鼻子前聞了壹下,笑道:“真臭真臭。”又將手指伸到張氏面前,他原本想著讓張氏也聞上壹聞,哪知其竟然壹口含住彭老大手指,又用舌頭仔細舔了個幹凈。彭老大見了淫笑道:“我原本還以為妳的騷浪是故意裝給我們看的,沒想到妳是真的騷賤如此啊。”說著將手指從張氏口中抽出,又抹些淫水,再次插入她的菊穴中。
這壹來二去,張氏的菊穴倒也漸漸松動了壹些。彭老大見狀,又加了壹根手指進去,二指並用,在張氏菊穴中肆意摳挖著。張氏倒是沒了任何不適,反而感覺菊穴處漸有快感傳來,那種快感又與蜜穴中的不同,壹時竟讓她有些迷失。她口中微微發出呻吟,腦中竟然想著,若是陽具插入菊穴中,那該是何等的快活。不過彭老大也沒讓她等太久,早已掏出陽具,又吐了幾口唾沫當作潤滑,龜頭輕輕抵在張氏菊穴口,微微摩擦了幾下,然後腰間猛然壹用力,將整個龜頭塞了進去。
張氏只覺菊穴壹陣劇痛,料想中的快感卻是分毫也無,她“啊”的慘叫壹聲,雙手急向後猛推彭老大,同時菊穴猛然夾緊,想要彭老大將陽具抽出菊穴。彭老大哪能如她所願,看了壹眼躺著的彭老五。彭老五會意,緊緊抓住張氏雙手,彭老大又抱起張氏的肥臀,腰部再壹用力,陽具壹下子進去了大半。
這壹下可害慘了張氏,她疼得眼淚不停流著,口中連連求饒,彭老大卻絲毫沒有半點憐香惜玉之心,只顧抱著她的肥臀用力抽插菊穴。到得最後張氏竟是疼得連話都說不出了,口中只能發出“啊,啊”的聲音。彭老大肏的痛快,對著彭老五說道:“五弟,我在上,妳在下,妳我兄弟壹起發力,肏死這條騷母狗。”彭老五早就等得不耐煩了,聞言哈哈壹笑,說道:“大哥,妳我兄弟聯手,肏翻這條母狗。”二人配合默契,彭老大插至最深處的時候,彭老五救將陽具抽出,反之亦然。這張氏蜜穴和菊穴中,始終有壹個穴被塞得滿滿的。張氏此刻也是披頭散發趴在彭老五身上,口中壹聲不吭,早已是暈死了過去。
這兄弟二人正玩得暢快,哪管張氏死活,大力肏弄之下,張氏又是悠悠醒轉。此時她的菊穴也已適應彭老大的陽具,快感也壹點壹滴升起。這兄弟二人的陽具本就比她所見過的都要粗上幾分,自是將她肏的欲仙欲死,趴在彭老五胸前大聲浪叫著,叫聲竟似比以往還要大上幾分。可憐林嶽,此時還在前廳為兒子行冠禮,殊不知他的嬌妻,此刻正被兩個漢子同時肏弄著雙穴,而房門外死而復生的長子正是元兇。
三人在房內大肆肏弄,浪叫聲響天徹地,卻無壹人敢來查問。林文站在門口百無聊賴,他看著眼前熟悉的景色,這個地方他小時候經常來玩,那時他的母親尚在人世,林武也還沒有出生,他的母親楊媛便住在這裏。待得林武出生,母親身子虛弱,便搬到了後院僻靜小樓裏靜養,三年後過世。其後父親又獨自帶著兄弟倆熬了幾年,這裏便壹直空著,直到……直到……直到這該死的毒婦進了家門,父親竟然將這個地方給她居住。這個毒婦每次毒打他也是在這個地方,他當時心裏恨透了父親。如今倒好,這毒婦落到了自己手裏,她以前對自己做過的種種惡事,今日便讓她償還。
林文聽著屋內的淫聲浪語,緩緩轉過身子,眼中閃著兇光,良久猛地推開房門。屋內三人肏弄的正歡,聞聲均是嚇了壹跳,待看清是林文後,彭家兄弟連忙站起身來,張氏則緊緊看著林文,臉色無比緊張。林文也不去管彭家兄弟,徑直走到張氏身前,壹把抓住她的頭發,將她用力提了起來。張氏頭發被林文用力拽著,頭皮劇痛,林文先是張開手掌左右開弓狠狠扇了她幾個耳光,然後又將張氏推倒在床上,脫下褲子,將自己菊穴對準張氏面門,狠狠坐了上去。張氏口鼻被埋在林文屁股縫中,幾乎都要透不過氣,又不敢掙紮反抗。林文坐在張氏臉上,用屁股狠狠在上面碾磨幾下,口中大聲喝道:“給我好好舔壹舔。”張氏不敢不從,只得伸出舌頭勉強舔了幾下,彭家兄弟站在壹旁壹聲不吭,心裏頭惴惴不安。
張氏被林文坐在臉上,舌頭努力舔著他的菊穴,忽然只覺壹股熱風撲面,壹陣惡臭襲來,那林文竟是放了壹個屁。張氏聞著那陣惡臭壹陣幹嘔,哪知這股惡臭還未消散,只聽林文腹部壹陣響動,菊穴大張之下竟然直接在張氏臉上拉了壹泡稀。
張氏哪裏料到林文竟然如此羞辱於她,竟然直接在她臉上排便,情急之下壹下跳了起來,直往房門外沖,欲尋清水洗臉。林文眼神壹閃,壹旁的彭家兄弟會意,急忙攔住張氏,又用繩子將其五花大綁了扔在壹旁地上。林文看著滿臉糊滿糞便的張氏,心中痛快萬分,喝道:“把這些都給我吃下去。”張氏自幼嬌生慣養,到了林府後也壹直是說壹不二的女主人,哪裏受過這種羞辱,不由雙目圓睜,怒視林文。林文見了,怒極而笑,伸手連打張氏數個耳光,張氏卻依舊倔強的盯著林文,只是她滿臉糞便,那氣味只讓人作嘔。林文擦掉手中糞便,見張氏猶自不肯屈服,陰惻惻笑了壹聲,手中不知什麽時候多了壹根銀針,對準張氏肩胛處,狠狠刺了下去。
張氏初覺肩胛處有些麻癢,其後越來越癢,更有疼痛傳來,那痛感直透心底,令她忍不住大聲哀嚎,額頭上豆大的汗珠壹粒粒往下掉落,其狀甚慘。林文笑了壹聲,陰森森說道:“滋味如何,這還只是第壹重,我只要壹根根銀針刺下去,痛感會越來越強,到了第九重,妳就會明白什麽叫做地獄了。”張氏狀若瘋狂,強自咬牙忍耐,口中直喘粗氣,用微弱的聲音問道:“妳到底是誰,我自認不曾得罪與妳,妳又何必下此毒手。”林文微微壹笑,忽然用溫柔的語氣說道:“二娘,是我啊,妳不認識我了嗎?”張氏乍聞“二娘”二字,忽然回過了神,緊緊盯著林文的臉,打了個寒噤,滿臉不可置信說道:“居然是妳,妳不是已經死了嗎?”又突然大叫壹聲“有鬼”,雙手在身前不停揮舞,口中直喊道“鬼……鬼……”,身子也不停向後爬著。林文看著張氏的樣子,滿意的笑了起來,但他猶自不滿足,示意彭家兄弟取來清水給她洗臉,又從懷裏掏出壹件物事。
那物事看著像是壹件假陽具,龜頭卵蛋無壹不惟妙惟肖,但那假陽具要比真陽具更粗上數倍,彭家兄弟的陽具與其壹比也是不堪,更令人恐懼的是那東西上面還有許多倒刺,看起來猶如狼牙棒壹般,兇惡異常。張氏見林文拿出這個東西,料想定是用來對付自己的,自己的蜜穴那般嬌嫩,哪能經得起這個東西的摧殘,心裏頭恐懼萬分,口中不由說道:“文兒,我是妳二娘,妳斷不可如此待我。”林文陰森森說道:“二娘,孩兒這是特意拿這東西來孝敬妳的,來,孩兒幫妳。”說著將那根東西固定在了地上,高高豎起,那倒刺上還泛著寒光。又讓彭家兄弟抓住張氏,壹人托起她半邊身子,緩緩擡到那根假陽具上方,然後用力往下壹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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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數48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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