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8、美國篇(23)驚嚇發現
有異想天便開(異想天開) by dr_cabinet
2019-1-7 20:20
第二天壹大早,薇姨慶叔還沒來,Steve已經過來看看兆良的傷勢,換過點藥物,替兆良重新包紮了壹次,這次傷口只有少許流血,我的心情才稍為放松。
“那我大約下午五點來接妳。妳反悔就call我吧!”
Steve在門口前,拿了名片塞在我手上,就離開了。
壹連串的謊言,就在兆良家中出現了。兆良圓了個謊,騙得薇姨不懷疑了;我也說了個謊,騙了兆良,也騙了我媽。謊言我說的慣了,也沒甚麼特別。我壹直陪著兆良,下午時分他就已經可以坐起來,看看電視節目。他這麼快就恢復過來,我心裏也感到欣慰。
聽到車笛聲,兆良跟我說:“Steve到了,敏。妳去吧!替我問候妳爸媽!”
“嗯。我會了。”跟他親了親,心裏在想,兆良妳別怪我多事,我很想查個究竟,才會冒這個險。
坐在謝仲衡身旁,我有點抖顫。他穿了件白邊藍色的背心,壹條三個骨牛仔褲,全身肌肉顯得粗獷極了,連說話也來得那麼粗豪:“幹嗎妳不拿外套?”
其實我怕妳,我真的怕坐在壹個好像黑社會大頭子身旁,妳以為我冷?
“我出來的時候,慌慌忙忙,甚麼也記不上來。”
“穿!”
他把掛在座位旁的皮夾克拿下來,聽到他問:“跟兆良認識多久了?”
“我們才剛認識幾天。”
“甚麼?幾天?幾天妳就跟他這麼親熱,還叫他老公起來?”
仲衡驚訝的說,我尷尬的答不上話來。其實我沒有思想準備叫兆良老公。兆良對我很好,可是我還是怕被拋棄,感覺恍惚像投資者,手上拿兩塊錢,總比拿壹塊錢好。看到兆良昨天憂傷的眼神,我才忍不住多叫他壹聲。
“想不到兆良這麼本事!”
我輕輕的說:“其實我跟他在香港碰過壹次面,後來我們在這兒的商場再碰見……”
“妳們挺有緣份啊!小夥子就是對這麼些浪漫有點憧憬……哈哈……我年紀大了點,不像妳們……”
“Steve,我們該怎麼查?”我趕忙轉個話題。
“體育館大概六點半就開始清楊,七點關門。我看我們守在體育館門口,壹看到關門就從後門進去好了。”
我有點好奇的問:“關門後,沒有工作人員或者保安人員嗎?”
“體育館沒甚麼好偷,加上器材都上鎖,有些安裝在地上,偷來幹啥?反而辦事處那裏有會員繳費處,只收信用卡,大筆的款項就沒有了。以前還有位保安員,可是後來安裝了監視器,就再沒有了。”
“聽妳這麼說,晚間的甚麼聚會都在後門進入吧!”
“當然啊!能進場的都是職員,或者申請了的聚會才可以通過。”
等待其實真累人。對啊!愛情,等著壹個人跟妳說些天涯海角的話,等到天荒地老,可能也是白等。抱著壹個人,還是在想明天他會不會在妳身旁;等機會,又要看運氣、機緣,也可能永不會出現這個機會。
現在我們等的,是體育館大門關上,煩躁緊張,卻又壹定要等。從6:30分職員清場後,看到越來越多會員、職員陸續離開,我們下了車,到遠壹點的地方監視好壹會兒。
到了……這壹刻有如看電影的緊要關頭……
灰色墻壁上的射光燈本來就顯得有點暗,雖然仲衡是職員,我還是覺得鬼祟,體育館也毫無聲音,聽著兩人蹅在地毯上的聲響,我開始有點懼怕起來。仲衡抓著我的手,要我隨在他後。體育館走廊內,我只聽到我的心跳聲。剛走到附近體操室,我們就發現有點奇怪,窗戶上全都貼著“Priape’s Gay Club。(註四)”
“聚會的人都在這兒貼上了防窺片,妳看,體操室的窗戶,甚麼也看不到了。”
仲衡壓著聲線向我說。
“他們不想讓別人看到聚會吧!”
“到醫療室看……脫鞋子!蹲下來走,只怕裏面有人!”
我們小心翼翼的到了醫療室,連這兒的門窗也貼上防窺片跟Priape’s Gay Club的字樣,到底幹啥這麼秘密?仲衡伏在門旁,聽了聽,沒動靜,才慢慢打開門,探壹探。
“沒人!進去!”
拿了我們的鞋子,都放在辦公桌底。他直走到與體操室互通的門窗,我壹醒覺,抓著他的手,想拉他回來,萬壹這門窗也貼上防窺片,體操室的人就發現我們了。
仲衡胸有成竹的對我笑了笑,站在這扇門的窗戶前:“暫時沒人!”
我噓了口氣,走到仲衡身旁,看到體操室真的沒人,便輕聲的說:“嗯,奇怪!為甚麼這個窗戶卻可以看到體操室?”
這時看到仲衡垂下頭來,搖了搖門窗下,壹個用膠帶黏在門戶上塑膠袋子,暗暗地笑著。
我輕輕的說:“甚麼?”
仲衡向我眨了眨眼,伸手抓了抓下體:“這個醫療室會有人到來窺看體操館的壹切,順便在這兒打壹炮。妳看!”
仲衡突然打開互通的這扇門,隨即躲在門後:“妳看到我嗎?”
我登時明白了,輕聲地說:“對啊!記得第壹次跟兆良來,健身室那邊的醫療室也看不進去。我現在才想起,為啥我看兆良家的天窗時,就覺得好像在哪兒看過這些玩意。”
仲衡搖搖頭:“走!我們到健身室看看。”
沒了鞋子,我們就沿著彎彎曲曲的走廊,躡足的走近健身室。才剛看到健身室,那半身高的壹片玻璃窗戶,現在全都看不到內裏,只有Priape’s Gay Club幾個字。仲衡搖搖手,在我耳旁輕聲說:“看來這兒也會有聚會,沒猜錯,醫療室也貼上了防窺片。蹲下來走,妨壹妨室內有人!”
我開始有點抖顫了,仲衡挑了挑眉,向我說:“妳後悔就走回頭,在後門門口等。”
我猛的搖頭,我當然不走回頭路,萬壹有人進來,我可以躲到哪兒了?
我們越走越慢。我越走越慌,越走越冷,身體抖動起來。蹲著從健身室的大片門窗下走過,來到醫療室,仲衡指了指門窗。我壹看,真的貼了防窺片,醫療室內裏甚麼也看不到了。
仲衡在醫療室門旁聽了聽動靜,我看了看他,又再慌張的往醫療室門口對著的走廊把風,千萬別在這時候出現甚麼人來才好。他聽了壹會兒,隨即慢慢的扭開門鎖,探了壹探,在我耳旁低聲說:“沒人!小心!可能健身室有人。”
我已經又怕又冷了,躡足進了醫療室,本來就想拿兆良爸的外套穿上,卻不翼而飛了。我打了個寒噤,仲衡看到了就抓著我的手搓了搓,徐徐的躡步到醫療室與健身室互通的那扇門。看著他身體徐徐往上探了半個頭,嘴角邊笑了笑,隨即站起來:“他們還沒來!”
我又噓了口氣,看仲衡打開了互通的那扇門:“妳看!健身室那邊看不進來。嗯,這兒同樣有個塑膠袋。”
突然壹陣人聲從醫療室對出的走廊轉角傳過來。
“有人來!”嚇得我登時心驚膽跳……
“別怕!外面看不到……”仲衡往後看了看,抓著我手肘,推了我到靠墻的醫療床下,還好我比較矮小,可以靠著墻角避壹避視線。看到仲衡的雙腳走到門旁後,輕輕拉了拉白布簾前的伸縮屏障門,再躲在後面的白布簾內。聽到他說了壹句話:“別動,忍著點呼吸!”
我怕得抖顫起來,探頭看到醫療室門戶打開,嚇得後腦杓差點碰到床底。看到他們的腳,有些從醫療室門口走過,有兩位走了進來。“得”的壹聲,好像是他們把門上鎖了。兩個男人有講有笑的站到門窗旁,我嚇的動也不敢動,只聽到他們說了些淫穢的字眼,有些太俚俗,我聽不懂。
突然兩個人靜了下來,我更怕了,難道……難道他們發現我們了?我按著口鼻,忍著呼吸,聽到自己的心臟怦怦跳動。別跳啦!我真怕他們聽到……
“的的……的的”好像是……好像是親吻的聲音,聲音響了好壹會兒,聽到有個男人說:“Ah yeah,ready。Yeah,come on…”
又再壹陣的的聲響,隨著好像是拉練的聲音。我怕的在想,他們到底會在這兒多久,難道我要等他們發泄了。發泄了,他們會不會跑到醫療床上幹,那他們可能會看到我們了。
醫療室就這樣沈靜下來,越靜,我就越怕,因為不知道到底將會發生甚麼事。突然聽到壹聲“吐”,跟著又壹聲。吱吱聲隨即響起來,他們在打炮了。壹會兒就聽到男人沈沈的呼吸聲,越來越誘惑了……
“Fuck,see,he’s thrusting his head deep down,oh……suck it,that’s hot……fuck,ah yeah…lock his cap……ah yeah……”
我忍不住從床底向前探了探頭,避過墻角的視線,微微往上看到壹根幾乎有八九寸長的大屌,被人抓著上下弄動。那根大屌還沒完全勃起似的,只向前挺起來,有點向下彎曲。突然那只抓著大屌的手甩開了陽具,那根大屌不斷壹挺壹挺的上下彈動著,龜頭大的像個祭祀用的小瓷杯,嚇得我張口結舌。
“吐……吐……”
大屌又再被人握著上下捋動起來,吱吱聲響之下,滿布了濕潤的唾液,閃閃發光似的,看的出來那根屌被人用力的握著,隨著手中向前套動,把那個大龜頭擠得壹下壹下往上翹起來,好像用盡辦法要把大屌打得全硬才甘休似的。看情況,他們壹定是在互打了,因為聲響越來越混雜,再不是單純的聲音。
我剛想把頭縮回去,就瞥見站在白布簾後仲衡那雙毛茸茸的小腿,胯間還起了變化。難道仲衡穿平腳內褲?我看到緊窄的牛仔褲左褲管,有壹條甚麼的,不斷向下伸展,越來越粗,越來越硬,伸到某壹點,就停了下來,不再向下伸長。牛仔褲現在就好像裹著壹根棍棒,向下貼在他的左大腿根上,被布料繃著的龜頭,好像要挺起來,撐破界限似的,頂起了褲管。
突然又聽到更快速的吱吱聲響,我再探看,那根大屌被人打的在我眼前上下抖動,那個紅潤的大龜頭在空氣中,壹彈壹抖的,隨著兩個人的手部動作挺起來。我聽得全身又怕又興奮,雖然只是看到壹根白種人的大屌,卻能想像會是甚麼壹個場景,他們的喘氣聲也聽得我有點難耐。
“Ah…suck it…ah yeah…yeah…ah fuck……deeper ah…wow……he’s locking it…ah yeah…yeah…”
我壹下子差點嚇破了膽,面對床的那個人跪了下來,真的以為被發現了,瞬間卻只聽到口交的聲響,的的格格地響過不停。持續的喘氣、口交聲響聽得我身體有點酥軟,壹下壹下地傳進耳鼓裏,好不難受,腦海跟著他們壹起蕩漾起來,而且站著的那個男人,被吸得喘氣聲越來越急,雙腿不斷向前推……
“ah…ah…”
醫療室又沈靜壹會兒,被叼的那個男人突然急速地的喘息,聽到門上的那個塑膠袋,發出了些有節奏的聲響,“滴答、滴答滴、滴滴答”。我忍不住再向前壹探,看到那只大龜頭在我眼前噴射著男人的精液。壹如仲衡所料,炙熱濃稠的精液,就噴射在塑膠袋裏。我看著這個男人不斷拉扯著堅挺的大屌包皮,磨擦著龜頭冠溝,把七八道精液強烈的激射向塑膠袋。另外的那個男人半喘著粗氣,半笑在說:“Shoot all your loads…haha…ahha……fuck…he’s so hot……see……ah…ah……oh……ah……ah……ah…yeah…I’m coming…ahha…fuck……ah…ha……ahha……ahha……”
突然看到那個剛射完精的男人向後退了壹步,伸縮門被撞了壹下,仲衡也退了壹退,看著這連串觸目驚心的畫面,心臟幾乎要從口裏跑出來。原來那個男人正要射精,壹下子推開另壹個男人,擎著壹根較紐約市警員的警棍子還要大壹圈的粗屌,把紅通通、濕漉漉的大龜頭扳下來,向著塑膠袋噴射著壹束又壹束的精液。
這樣看著壹個又壹個男人噴射精液的畫面、看著兩個外國男人碩大的龜頭,粗大的嚇人的屌身、聽著塑膠袋被噴出來的精液射得“瀝瀝”、“滴答”作響、聽著那個射著精液的男人,迷魂失神的呻吟聲,精液迅速強烈的噴射出來,我真快憋不住了,自己也濕了起來。另外壹個男人還站到他後面,伸出兩根手指根的隙縫,扣著那個濕潤的大龜頭與龜冠,前後快速磨擦,射精的那個男人瞬間全身抖動的在呻吟,這樣勾魂的男人呻吟聲,聽得我忍不住吞了壹下口水。突然看到仲衡垂著的手往左腿上,伸出個食指頭在自己褲管濕透的壹圈上,輕輕回旋撫弄著。啊!我的龜頭也好像被仲衡的手指頭在輕撫著似的。我肯定仲衡的龜頭,已經越過平腳內褲的底線,撐在粗硬的牛仔褲布料上。
突然聽得兩個男人在說:“Yeah suck it,crack it……ah……yeah…yeah…ah…”
“Go in!”
那扇互通門被打開,兩對腳走了出醫療室,門就這樣關上了。醫療室又回復沈靜,我立即噓了口氣,看到仲衡雙腳向我這邊走過來,我小心翼翼的爬出,心還在跳的打樁似的。仲衡抓著我的手肘,看到門窗下那只塑膠袋被射得染滿精液,門戶上還流著壹點壹滴。仲衡卻緊瞪著門窗,我看了看,嚇得楞住了。
壹位白種壯男,全身赤裸的被黑色布條蒙著眼睛,身體被兩位頭上套了黑色皮夾的白種男人橫向擡起來,往背向我們舉起張著雙腿,扳下大屌坐著的壹個黃種人胯間撞過去。那個蒙眼的壯男還擡起頭來,大張嘴巴,向著對方的胯間,吞吐著黃種男人堅挺的大屌。蒙著眼的壯男,胯間的雄壯還被壹個蹲著的男人,全都鯨吞了,隨著蒙眼壯男的身體,前後扯著他口中挺起的大屌。
我被這樣壹個場景嚇得楞住了。後面還有幾個同樣套上黑頭套的男人,壹面捋動胯間碩大無朋的大屌,壹面看著那被蒙眼的白種壯男,啃嘬在他面前的挺屌。待我再清楚,忽然發現坐著的那黃皮膚的男人,穿起了那件伯伯的外套來?兆良爸?我差不多叫了出來,嘴巴登時被仲衡壹手掌封了。
仲衡輕輕拉了我壹旁,我被這下子拉得無意的碰到他硬硬的下體,他低聲說:“走!”
我們走出醫療室,仲衡扭著門鎖,再按下了鎖,把門鎖上,才抓著我躡步走回體操室那邊,仲衡拉了我走進體操館的醫療室,穿回鞋子:“妳看到甚麼?怎樣那麼驚訝?”
我抖顫的說:“好像是……是伯伯……”
“伯伯?不會吧……伯伯偶爾才來這兒。”
我回了回神:“我……最……最好不是伯伯……可是那個人穿上伯伯那件外套……”
“甚麼外套?”仲衡出奇的問,壹面拉著我走到體操館裏才停下來。
“兆良對我說,伯伯留下壹件外套在醫療室,冷了就會穿上……那件外套是伯母送給伯伯的,誰會好端端拿了人家的衣服穿……”
仲衡想了想:“我看不會吧?伯伯怎會是同誌?嗯,我看,待會這兒也有人到來,我要看個究竟。”
我心想,妳還想看?這麼SM,待會兒會不會看到些更恐怖的畫面,我確實受不了。平時網上看到SM的,連拍打屁股我也不能接受啊!好端端跟愛人造愛,怎會出手打人?
仲衡想了想,雙眼好像看著我,卻是看著我後面。我登時抖了抖,跑到他身旁抓著他,以為有人出現在我背後。
“我在這兒,妳怕甚麼?”
看到他厚實的胸部,上臂腋窩處漏出壹叢腋毛。我心在想,妳當然強壯了!不過妳只壹個人,他們是壹群,發生事情,妳能逃的脫,也顧不上我……
這時又聽到有人群的聲音,我慌得抓著他的手肘又搖又抖。仲衡拉著我,向他剛才看著我的方向跑去,原來是體操室後面壹個破舊的舊式跳馬箱,他瞬間就拉起了第三層跳了進去,隨即坐了下來:“快進來!快!”
看他坐在狹窄的跳箱內,舉起壹雙粗壯的手臂,堅挺的胸膛、腋下濃密的腋毛,本來全都是我最愛的男體,可是壹看到他,我又怕起來。幹嗎又再要我跟壹個陌生男人藏在壹起?他催逼的說:“想甚麼?快!”
慌忙中我蹅了仲衡小腿壹腳,剛蹲下來就看到那群頭上蒙著黑色皮夾克的人,從走廊轉角出現,還向著體操室走過來。仲衡壹下子蓋好跳馬箱的上層,眼前登時壹黑,徐徐看到光線從這只舊跳箱的破口處、扶把處和層與層之間隙縫透進箱裏。
我突然感到腰部被仲衡的雙手摟著,壹下子就被他拉了過去,挨近他身上,會陰向他的胯間碰了壹下,鼓脹的卵囊充滿彈性,還感覺到他軟軟長長的陽具,壓的我差點叫了出來:“妳坐著我的小腿,我壹會兒就麻痹了。”
微弱的光線下,看到仲衡的眼睛,他笑了笑。嗅到他身上濃烈的男人氣息,剛想推開他壹點點,幽暗中看到他雙眼緊瞪著我:“聽我吩咐!別動了!”
這時仲衡曲膝坐著,我的腰身就這樣被他兩條結實的大腿夾在中間,壹道又壹道男人的體溫從仲衡結實有力的胸腹,從他摟著我的雙臂、雙手,傳到我身上。會陰剛好壓在那柔軟的大肉團上,還感到他微微聳起軟垂的陽具莖幹,這樣貼身的感覺使我抖了抖。
雙手落在他溫暖豐碩的胸膛上,壹股男性味道從他胸部的起伏,刺進鼻孔,我推又不得,走又不得。幹嗎來到美國,兩次都被男生,硬生生的摟著腰背?我們這個姿勢簡直跟親熱沒分別,萬壹他興奮起來,我怎辦?
我們面對面摟著坐在狹小的跳箱裏,從驚懼抖震,聽到人群聲音越來越近,又被他這個黑社會大頭子似的男人這麼親熱的摟著,我覺得自己落入圈套似的,心情怎會平靜下來?
我又抖了壹抖,仲衡更用力地雙手緊壹緊,臉頰剛好落在他脖子上,全身又再貼著他的胸腹,被男人這樣抱著,我只能抓著他手臂,身體軟軟的不能再動。他壹下子垂下頭來,把嘴巴貼在我耳旁,低聲說:“別怕!妳怕就伏在我身上,別看了!”
我尷尬的登時羞臊起來,這時他又暖又濕的嘴巴貼在我耳旁,胡渣有意無意的刮弄我的臉龐,他這麼雄糾糾的身體,我怎能掙紮?我活像在跟他纏綿似的,好在沒聽到他喘氣。我別過頭,不敢再跟他的雙眼對看。
“來了!”
註四:Priape古希臘神,擁有壹根超長卻永遠勃起的陽具,管理男性生殖、繁殖、收成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