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8、大學篇（35）投入

　　“敏。這個下午沒有妳在我身旁，難得妳剛才已經原諒我，我想跟妳壹起走走。嗯，不如就繞著大學堂走幾個圈好嗎？”
　　剛走出大門口保安員的視線，小東便伸出左臂摟著我的腰。
　　“小東，別了！大學堂始終有人，妳要走，不如到附近的休戲場吧。不過，應承我，妳不許對我……”
　　“我甚麼都應承妳！我很想抱著妳談談。”
　　兩人壹直走著，我不許小東摟著我腰，雖然入夜後，學堂周圍就很少人。
　　“小東。妳想談甚麼？”
　　“沒甚麼？想跟妳談情，談將來，妳喜歡談甚麼，我就跟妳談甚麼。”
　　小東用他那雙迷人的眼睛看著我，我甩開他的手，他卻迅速的伸出壹對手臂，把我摟進懷裏。我嚇壞了，還沒到休戲場，小東已經把我摟的雙腳也離開地面。我緊張的說：“小東，妳別這樣好嗎？妳……妳尊重我，好嗎？”
　　“敏。妳怕甚麼？我只是想抱著妳耶！”
　　“我怕妳越做越過份……”
　　“不會了，敏。黃昏妳不就跟我說了？如果妳給我機會，來這兒就讓我抱著妳，好嗎？”
　　小東壹直抱著我走到休戲場，找個路人看不到的地方，摟著我坐下來，就跟我親吻起來。在他熱情的又扭又吻之下，我雖然很享受，不過還是怕他忍不住，雙手剛推著他的胸膛，滑溜溜的，兩手就滑到他腋下。
　　“嘻嘻……”小東忍不住笑了出來，我也想不到他剛才的油份還沒全抹去。
　　“幹嗎？妳怕搔這裏？”我微微的笑著問，手指故意輕輕撥弄小東兩邊的腋毛。
　　“嘻嘻……嘻嘻……敏，不要。我怕……我腋下很敏感，我會笑的。將來我對妳不好，妳就只管搔我這兒，我會笑的停不下來……嘻嘻……”
　　“我剛才又不是故意的……”
　　“敏。我喜歡，妳搔搔我吧！”
　　我卻把兩手回到小東的胸前，覺得小東又陌生又熱情，有點不曉得怎樣跟他相處。他卻甚麼也不想，抱著我輕吻在前額、臉頰上。兩人的身體雖然貼在壹起，小東卻沒有興奮，這會使我感到快慰、安全。
　　“敏。跟我說，妳喜歡男友怎樣取悅妳？”
　　我楞了楞，郤沒有回答。怎會有人問這個問題啊？老實說，我壹向很被動，從沒想過要男友怎樣取悅我，總覺得他要很愛我，心裏有愛就足夠了。小東繼續說：“敏。我……我這個人魯莽……又魯鈍，不曉得……怎樣去表達自己……可是……唔……又很想……以後有妳……唔……在我身邊……”
　　小東壹面說，壹面親吻著我，我享受這股幸福的感覺。可是我並沒回答他，腦袋在想些我從沒想過的事。我究竟愛男生怎樣對我，雖然內心最愛的是傑，因為他對我最好，體會我的感覺。可是心底裏我仰慕小東，壹直藏了很久，現在竟然被他抱著親，感到自己落在他懷裏的滿足感。
　　“敏。幹嗎……不答我？嗯……”
　　小東突然很溫柔，斷斷續續的壹面吻，壹面低聲問。
　　“小東，怎麼妳……不花…花…心思、時間……想想怎去取悅我……”
　　“我怕妳不喜歡我示愛的方式耶！”
　　小東吻的我越來越纏綿，雙臂越來越用力。我怕他會忍不住，雙手推了推他胸膛，他不離不舍的，雙臂扣在我肩旁，再親吻了我壹會兒。我輕輕抓了抓他的下巴，說：“小東，妳再這樣下去，就管不住自己了。現在給妳個機會，我有點餓，妳會怎樣對我？”
　　“妳哪兒餓了？”
　　小東歹歹的笑著說，兩手向著我臀部用力壹緊，讓我的大腿根壓在他又軟又脹的下體上。我曉得他要挑逗我，不過我不想，看他會不會尊重我，說：“小東，我真的餓，妳想辦法吧！”
　　他想了想：“西環壹帶有很多夜宵的食品店，我帶妳去，好嗎？”
　　“小東，我們只穿短褲，怎去？”
　　“現在還早，讓我多抱著妳親壹會兒……唔……我要親……過妳夠耶！”
　　被小東吻的我全身軟掉，享受他少見的溫柔。待我餓的不得了，兩人才走回學堂。這時男生都在澡堂，我們鬼鬼崇崇的趕緊套上便裝，便溜了出來。這是我第壹次跟小東夜逛，其實我壹直對這兒環境不認識，小東詳細的介紹，好讓我曉得開學後怎走回大學，又跟我說日常用品在哪兒買、哪兒有食店，夜宵在哪兒等等。想不到他早就仔細查出大學堂附近壹帶的環境設施，似乎他是個做事周詳的男人，忍不住問：“妳好像在這兒住過壹段日子似的！”
　　“我經常到處跑，怎會不曉得？敏，我先帶妳夜宵去，再去甜品店。妳喜歡吃甚麼？”
　　“沒所謂，好吃就可以了。”
　　他笑了笑，本來抓著我的手，看我甩了甩，改而摟著我肩頭，壹起走到壹家上海食品店。我拉著小東手肘：“我們還是穿短褲，不太好吧？”
　　“為甚麼？到這家店子來夜宵的，都是街坊，難道穿西裝來吃夜宵啊？來！”
　　“其實我挺喜歡酸辣湯、煎鍋貼，不過夜宵吃的這麼油膩……”
　　“敏。妳喜歡吃就吃好了，這兒有空調，怎辣也不怕了！”
　　小東真的叫了壹碗酸辣湯，壹碟鍋貼，還有腌菜毛豆跟陽春面。我看了看周圍，這兒的食肆真多，就這家店子，已經有大半的座位有客人，對面的就更多了。小東瞪著我，說：“敏，妳很少來這兒。將來夜宵，這兒挺方便。吃完可走回大學堂，也可以坐車回去。”
　　“我根本沒來過。想不到這兒那麼多人！”
　　“現在還不算多，到了十二點後會更多了，十二點後，我們能坐到卡位上，我跟妳姓了！”
　　“幹嗎妳說到要跟我姓？跟坐不到卡位有甚麼關系？”
　　“那妳跟我姓，好嗎？”
　　突然被小東這句話嚇的楞住了，看他微微笑的瞪著我，我尷尬起來：“妳胡說！”
　　“敏。我認真的。很想有天妳答應跟著我，陪著我壹起到處走。”
　　小東壓著低沈的聲音說。我沒有回答，只是看著他：“那要看妳怎樣對我了。”
　　“敏。妳想過畢業後，會找甚麼工作？”
　　“沒有，不過攝影算是專業，也得要經驗。小東，今天在勵智堂認識的李力康，他爸是專業攝影師，他這個年紀就曉得怎樣沖印黑白負片。我聽了就很有興趣，我很想跟他多學壹點，所以才跟他談得來……”
　　小東看到店小二遞上煎鍋貼、陽春面，急不及待的咬了壹口鍋貼：“嗯，對啊！我看他爸連兒子的名字也改的像個相機生產商似的，Nikon Lee，哈哈，不把壹身專業技術傳授才怪。敏啊，妳有沒有想過拍獨立短片？”
　　“我想先在攝影方面打好基礎，才想其他的。獨立短片也要有題材啊？小東，幹嗎妳有這許多想法？”
　　“我想跟妳合作……將來。透過妳對鏡頭的、對美學的認識，我真的很想做些特別的。”
　　小東看到我楞了楞，才補上“將來”兩個字。頓了頓，又繼續說：“這也是我倆認真地認識對方的機會，可能會有磨擦，不過這就看我們跟對方怎樣相處，我還是期待將來跟妳壹起工作，壹起合作。敏，給我機會，好嗎？”
　　“妳有題材？”
　　“大家壹起研究，況且攝影跟戲劇都是藝術，可能將來要做專題、論文，我們互相討論，壹起學習會更好。”
　　“看情……咿……小東，妳看！”
　　“甚麼？”
　　“葉Sir跟郭Sir啊！”
　　兩人看著他們在對面行人道走過。Benny右手還撘著郭青的右肩，壹面走壹面談。
　　“看不出他們這麼要好！我還以為大學的舍主任總會有點不和。敏。幹嗎？”
　　我在猜Daniel Guo不會是同誌吧，也沒發覺小東正在問我。不過小東不曉得葉崇基是同誌，也不曉得我怎知道他是同誌，就不說為上了。
　　“沒事啊！想不到他們夜間也出來走走。”
　　“酸辣湯耶！”
　　“舍堂的生活除了活動的日子，呆在那兒也挺悶的。甭理了，快喝妳最愛的。嗯，敏啊，我想起大學有電視臺，我們找機會跟他們負責人商量，拍些特別的短片，妳看怎樣？”
　　“小東，妳真多計劃！不過妳得有些Sample讓人家看看妳到底拍成怎樣啊！”
　　“我就想跟妳壹起想，壹來這是我倆壹起的機會，二來我們拿多些經驗，得要自己主動，守在課室裏，怎會有經驗？”
　　“好！開學後才看看吧。不過我壹向不太多言……”
　　“得了，敏。有妳在我身旁，我怎不會顧及妳？”
　　回程時小東說想走回大學堂，那時已經十二點後，走上大學堂的人比較少，他渴望拖著我的手……
　　“敏。讓我……好嗎？”
　　“不好！”
　　當我給他夜宵費用，他就摟了我在他懷裏，說：“敏。妳要是跟我分，就是拒絕我追求妳啦。幹嗎不好好享受我這樣待妳，反而跟我計較？”
　　“我不是跟妳計較，大家都是學生。況且，妳不是向政府貨款，省的壹點就壹點啊。”
　　“敏。不用擔心，我會找外快。頭壹年比較輕松，我會跟青年戲劇團那邊找些工作來做。謝謝妳，這麼關心我。”
　　小東緊抱著我在懷裏，吻了壹下：“敏。我好愛妳！”
　　“妳像只鍋貼！”
　　“甚麼？”
　　“妳全身油膩膩的，難道妳不覺得熱嗎？我們快回去洗澡。”
　　“熱啊，不過有機會跟妳貼在壹起，我甚麼也不管了。敏，跟我壹起洗，好嗎？”
　　“這麼晚了，難道還有其他人跟妳洗？不要摟我了，快走吧！”
　　回到舍堂，被同學說了兩句，夜宵也不叫他們壹起去。小東找了個藉口，說跟我有事商量，才逃過他們的懷疑。不過，哥曉得壹切，微微笑的看著我，看的我靦腆起來。
　　“敏，妳還想跟我談嗎？”灝祥向我問。我點點頭：“哥，妳等我，我先洗澡，再回房找妳談。”
　　正在洗澡的時候，小東叩了叩門：“敏，可以借妳的洗發精啊。唉！我剛才忘了要買些用品……”
　　“妳拿去用啊！我剛洗了頭發。”我從浴門下的空隙遞給小東。
　　“敏！”
　　幹嗎聽到聲音好像從腳下傳來的，我嚇了壹楞，難道是那……那位同學，他怎麼曉得我名……
　　“嘻嘻……敏啊！”
　　“啊！小東。妳幹甚麼？”
　　我嚇了壹跳，小東竟然俯臥在地上，從浴室門底下，伸了個上半身進來。
　　“敏啊，讓我跟妳壹塊洗吧，我這只鍋貼也想洗過乾凈。”
　　“小東啊！地面汙穢，幹嗎會爬在地上？快！”
　　小東向前爬進來，走到我面前。身前還沾上地面的汙穢，他就想抱我了。
　　“小東，妳……”
　　我拿了花灑頭洗去他身前的汙積，再替他塗些沐浴液。他瞪著我只懂在笑：“敏！妳這樣替我洗，我好幸福啊！”
　　“妳全身沾上汙垢，還想抱我，快洗吧！”
　　“我想見妳，曉得妳壹定不許我進來嘛！”
　　他雙手抓著我的肩頭，親了我壹下：“敏，對不起。”倒了些沐浴液，便往我身上擦起來。
　　“小東啊。妳幹啥？我洗了！”
　　小東全身沾了水，加上全身滑滑的油份，我更推他不來，被他熱情的吻著：“敏。我真的好愛妳，整天都在想妳……”
　　“小……小東……”
　　小東原來可以這麼溫柔，兩手在替我脊背上輕輕塗著沐浴液，兩只大手掌摸的我不知不覺的起了慾念，輕輕在喘氣。幹嗎他這麼懂得挑起我的愛慾，抵在我前額上，吻著我鼻頭、臉頰，溫柔的使我忍不住抱著他兩片背闊肌，也忍不住要撫摸他兩片結實的股肌。慢慢的把我身體壓在墻邊，伸手把花灑頭扭向我們，再輕吻著我。
　　“敏。替我洗，好嗎？”
　　聽到小東壓著低沈的聲音，壹面說壹面輕吻著我。壹對手在我腰與兩片股肌之間摸來摸去。我剛剛側臉拿沐浴液，小東已經貼上我脖子來了。
　　“小……小東，我……我怎……怎替妳……洗啊……”
　　我在他身上塗擦起來，手上傳來他壹對鼓脹有力的胸肌，他強壯的身體真是我的催情劑，我壹碰到就管不住自己，在他壹塊壹塊結實有力的肌肉上撫摸塗擦。剛才在禮堂裏替他擦油，就不能像現在這樣跟他纏綿。小東在我的脖子耳垂間輕吻，看著他肩頭上濕潤褐色的肌膚，反射著浴室的燈光，我壹面替他塗著寬闊的脊背，被他吻的有點控制不住了，再伸指到他腋下，他真的忍不住笑了出來。
　　“嘻……嘻…嘻嘻……敏…嘻嘻……妳又來弄我了！”
　　“難道妳不洗這裏啊？”
　　“洗！難得是我最愛的人替我洗，癢癢的也要洗。”
　　小東舉起兩條手臂，貼在墻上，雙眼緊瞪著我。看著他寬闊的上身，壹對粗壯的手臂，好像攔在我身前似的。經過衣櫃那次的纏綿，他似乎曉得我喜歡他兩手舉起的姿勢，我輕輕用手指卷著小東濃密的腋毛，手指搔抓他的腋窩。
　　“嘻……嘻…嘻嘻……敏啊，妳用點力啊……”
　　“我只懂輕輕洗，妳不喜歡？”
　　“怎會？我愛死妳了，洗啊！”
　　洗完兩邊的腋窩，對著小東雄糾糾的身體，我越來越投入替他洗身，撫摸著他手臂上壹對結實的二頭肌。
　　“幹嗎妳會這麼硬的？”
　　“健身啊！不健身怎把妳抱起來。我還有更硬的地方啊，敏。”
　　再伸手向上洗著他的前臂。小東有點忍不住，探頭來吻著我：“敏。我愛妳！”
　　壹面聽著小東說“我愛妳”，壹面被他溫柔的吻著，我全身也浸淫在被愛的感覺當中。待我塗擦著小東硬硬的腹肌上，他更是不住的在吻我的脖子耳垂，刺刺的胡渣吻的我情慾發作，再洗下去就是小東胯間。我突然蹲下，避開小東的親吻，兩手抓著小東那根軟垂的陽具，在那裏塗滿了壹層厚厚的沐浴泡，再抓著他長長的卵袋，輕輕撫弄他兩顆睪丸。小東是我第四個男人，也是我第四個替他擦身的男人，不過這次的感覺著實不同，因為是在舍堂浴室裏。
　　“敏！我也替妳洗乾凈！”
　　小東壹下子把我整個人抱起來，兩人抱幹的姿態。小東拿著花灑頭，拆了下來。我緊張起來，平時都是自己洗的，尷尬的臉也羞紅起來。
　　“敏。我愛妳！讓我也替妳做點事。”
　　我緊緊抱著小東，讓他替我洗，小東壹面吻著我，他胯間的陽具已經徐徐地勃起來，頂在我的會陰上。我甚麼也看不到，緊張的說不出話來。在小東的控制之下，兩人終於甚麼也預備好了。小東壹直抱著我，再把我壓在浴墻上。兩人全身泡沫的摟抱在壹起，小東抓著我兩片股肌，不住的撫摸，讓我雙腿可以貼在他腰臀上，扣著他的腰部，他的硬屌已經抵在我會陰、穴口上輕輕的磨擦起來。
　　“敏……啊……可以…進去嗎？……妳……妳讓我……進去嗎？”
　　小東早已經吻的我全身酥軟，下身還要發力扣著他的腰臀，享受小東壹身強壯的肌肉。
　　“敏。怎麼？啊……我……啊……我等妳……等妳回答……啊……”
　　“小……小東…我……我怕……”
　　“怕痛？”
　　“我……我怕……在這兒……”
　　小東即時拿著花灑頭，沖去兩人身上的泡沫，壹面吻著我，不讓我有藉口可以醒過來。
　　“啊……小東啊……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