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襲1988

拾寒階

都市生活

王林看見壹個男人,前幾年他還活得無憂無慮,逍遙自在。
現在的他,酒氣沖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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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壹千壹百八十六章 驚棉鈴

逆襲1988 by 拾寒階

2024-2-15 21:42

  王林醉眼迷離中,哪裏知道身邊發生的壹切?
  他此刻腦子犯了迷糊,渾然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事。
  棉鈴滿臉通紅,雙手撐著床面,使勁掙開來。
  她起身站好,理了理淩亂的秀發,幽怨的看著王林。
  王林吧唧吧唧嘴,打了個酒嗝,伸出右手食指,指了指她,卻又無力的落了下去。
  棉鈴哭笑不得。
  不過,她很快就沈靜下來。
  王林都醉成這樣子了,還能怎麽樣不成?
  壹念及此,棉鈴在床沿坐下來,繼續幫王林擦拭臉和手。
  王林本來就喝醉了,馬上就老老實實的了,壹動也不動,睡得跟個豬壹樣。
  棉鈴把毛巾放進臉盆裏,端著離開了房間。
  她的酒量確實驚人,雖然喝的酒不比王林少,卻沒有王林這般醉。
  回到自己房間,棉鈴先去洗了澡。
  就寢之前,她又來到王林房間,怕他喝醉之後有什麽不方便的地方。
  王林喝多了就是睡,就是偶爾會被尿意憋醒。
  這邊的房間因為是做辦公室和宿舍用,所以條件壹般,就連床也是買的小床。
  王林在家裏睡大床習慣了,此刻躺在床上隨便翻壹個身,胳膊腿兒便搭到了床沿。
  棉鈴微微壹笑:“這麽大的人,睡覺跟個小孩子壹樣呢?”
  她款款走過來,把王林的手和腳擡上床放好。
  房間裏沒有裝空調。
  鄉村山腳下的夜晚,紗窗打開,裏面打著風扇,涼爽得很,上了年紀的老人,夜晚睡覺都不用開風扇,還得蓋棉被。
  棉鈴小心的將王林的被子掖好,打了個哈欠,酒的後勁湧上來,睡意漸濃,順勢倚靠在王林的床頭,想休息壹下。
  誰知道就這麽躺下來,她人就入眠了。
  這壹覺好睡!
  醒來已是天亮。
  棉鈴睜開眼睛,發現自己在王林房間,不由得壹震。
  她趕緊扭過頭看身邊,卻不見人。
  “王林呢?”棉鈴翻身而起,見自己身上衣著整齊,並無二樣,不由得既是失望,又是感嘆。
  昨天,她居然擠在這邊床上睡了壹個晚上?
  而他居然相敬如賓,兩個人啥事也沒有發生?
  就這麽平安無事的度過了壹個晚上!
  棉鈴羞澀的壹笑。
  她昨晚沖涼以後,穿著的是壹套睡衣。
  這床這麽小,壹個晚上,雖然說沒有發生什麽,但肯定有過壹定的接觸吧?
  至於具體有過什麽,她是完全不記得了。
  或許是什麽也沒有?
  棉鈴起床,洗漱更衣,下得樓來。
  只見王林坐在院子裏,正和龍貓玩得開心。
  那貓認識王林以後,便不再欺生,在王林面前表現得乖巧聽話。
  “王總!”棉鈴輕輕喊了壹聲,臉帶羞澀。
  王林轉過頭來,微微壹笑:“棉總,妳醒了。”
  棉鈴款款走過來,蹲在他身邊,滿頭秀發瀑布壹般披垂下來,露出她大半邊俏臉。
  她嫣然笑道:“王總,昨天晚上——”
  “昨天晚上,多承妳照顧我。”王林溫和的說道,“辛苦妳了。”
  “我不辛苦。我是說,我昨天晚上睡在妳那邊了。”
  “是啊!妳壹定是很辛苦了。”王林道,“我半夜醒來壹瞧,妳在我床邊睡著了,我看妳睡得正香,也沒敢驚醒妳,然後我到妳房間睡了壹個晚上。”
  原來如此!
  他居然這樣的君子,難怪什麽事情也不曾發生。
  棉鈴不由患得患失起來,難道說,自己對他完全沒有吸引力嗎?
  不然的話,自己只穿著清涼的睡衣,他也沒有任何行動?
  唉!
  壹想到這個問題,棉鈴不由得臊紅了雙頰,怎麽可以這般胡思亂想呢!
  王林道:“我想去跑步,妳去嗎?”
  “好啊!我每天早上都會散步。”
  “走吧!”
  兩人出了辦公樓。
  那黑貓跟在他們身邊跑。
  王林笑道:“它不用坐月子的嗎?”
  棉鈴怔道:“這個?我還真的不知道,想必是不用的吧?”
  壹縷晨光射穿薄霧,鄉間迎來了壹個溫馨的清晨。
  田間的美麗真是讓人很心動,王林感嘆大自然的神奇,有這般讓人陶醉的景色。晨曦徐徐拉開了帷幕,又是絢麗多彩的壹天!
  兩人沿著鄉間的小路,壹路小跑。
  因為天氣炎熱,幹活的人都是清早起床忙壹陣,到上午九點多太陽毒辣起來後,便回家休息,下午三點以後再出來忙活壹段時間,到天黑收工。
  即便是秋老虎肆虐的時節,鄉間的清晨和夜晚,也是清涼宜人。
  山風陣陣吹拂,帶來泥土和青草的芬芳,讓人心曠神怡。
  兩人沿著路,往沒有人家的山路上跑。
  山路元無雨,空翠濕人衣。
  林間的空氣更另清新自然。
  那黑貓跟著跑了壹陣,不知何時回去了。
  王林和棉鈴跑了壹段路,便信步往山上爬。
  天有不測風雲。
  剛才還是朝霞滿天,忽然間下起了雨。
  他倆行走在林陰中,雨點小,被樹葉遮擋,初始並無感覺。
  等到他們反應過來時,那雨勢已經很大了。
  壹陣急風吹過,驟雨突臨!
  嘩啦啦!
  雨點有如爆炒豆子壹般降落。
  “下雨了!”王林喊道,“這附近有沒有躲雨的地方?”
  棉鈴指著山上道:“我記得上面有個破敗的庵堂。”
  “那快上去!”王林壹邊說,壹邊解開自己的襯衫,脫了下來,遮擋在兩人頭頂上。
  棉鈴心裏壹暖,說道:“王總,妳小心別著涼了。”
  “沒事!現在氣溫高!”王林顧著她,兩個人跑到了山頂。
  山頂有壹塊草坪。
  靠近懸崖處,有壹座破敗的庵堂。
  庵,古時是壹種小草屋,即所謂“結草為庵”。舊時文人的書齋亦稱“庵”,如“老學庵”、“影梅庵”。
  漢以後建了壹些專供佛徒尼姑居住的庵堂,於是庵也就成了女子出家所住的專用建築名稱了。
  這座庵堂,多半倒塌於大破四舊的年代吧?
  庵堂的主體建築倒了壹大半,但門楣居然還挺立著,上面的屋檐正好躲雨。
  破舊的青磚影壁上,隱約還能看到兩行聯語。
  王林仔細辯認了壹下,聯雲:
  圖成滿院天香,客到共參金粟果;
  認取舊時月色,所來補種玉梅花。
  棉鈴道:“也不知道以前是什麽樣的女人住在這庵堂裏。”
  王林道:“無非就是苦命的女人罷了!誰人若有幸福生活,還會出家呢?現在也有女尼呢!”
  棉鈴嗯了壹聲:“要是我,怎麽也不可能出家。哪怕我不嫁人呢!難道我還不能養活自己了?”
  王林道:“妳得慶幸自己生活在好時代。以前,女人是不能拋頭露面的,不能從政,不能經營,小腳又限制了她們做事。”
  “以前的女人的確很苦。”棉鈴說道,“王總,妳快把衣服穿上吧!別受涼了!”
  門廊的屋檐還是小了壹點,擋不住雨勢。
  王林朝裏面看看,說道:“我們到裏面找個避雨的地方。”
  那庵堂雖然倒了壹半,但還有壹半是矗立的。
  棉鈴下意識的抱住了王林的胳膊。
  王林笑道:“這有什麽好害怕的?不就是壹座廢墟嗎?”
  “我對這些地方,有壹種天然的害怕。”
  “怕什麽?”
  “不知道,反正就是害怕。”
  “別怕,我保護妳。”
  “嗯!”
  兩人走進庵堂。
  兩廂俱已頹敗不堪,只有正堂還有壹半未倒。
  裏面只有荒草、青苔,還有壹些狗不理的舊物事。
  “咦,這個香爐!”王林看到荒草中有壹個被遺落的香爐,不由得蹲下來細看。
  “怎麽了?壹個沒有人要的香爐而已。但凡值點錢的東西,早就被人搬走了。”
  “這香爐壹般人家拿了沒用,而且這是敬神的東西,鄉鄰對這種物事,都會有壹種天然的敬畏,覺得拿回家做不了用,又可能得罪冥神,所以才沒有人撿。”王林沈吟道,“可是,我覺得這香爐有些眼熟。”
  “香爐不都長得差不多嗎?這個也不是青銅的,也不是鐵做的,只是壹個瓷做的香爐,不值什麽錢。”
  王林小心翼翼的拾起那個香爐,仔細的觀察,說道:“話是這麽說。但是這個香爐,形制古樸,釉面溫潤,發色漂亮,器表老化痕跡自然,品相壹流。我沒猜錯的話,這應該是明代青花瓷三足香爐。”
  “就這東西,還是明代的東西?”棉鈴被王林的話吸引,也忘記害怕了,蹲在他身邊看那個香爐。
  “我猜測啊!我也看不準。”王林笑道,“這上面繪的是松竹人物圖,爐桶是廣口,口沿下繪青花回紋,腹部繪松竹人物圖,筆法簡潔粗獷,青花色澤藍中泛灰青,釉水潤澤,怎麽看也是壹個好東西。”
  “那這值錢嗎?瓷器應該不值什麽錢吧?不然鄉民們早就撿走了。”
  王林笑道:“青花瓷也分很多種,根據朝代、窯口的不同,有的值錢,有的不值錢。”
  棉鈴道:“我就說嘛,肯定不值錢,不然早就被人拿走了。”
  王林微微壹笑,將小心的將香爐放在壹邊,等下帶走。
  他又在庵堂裏搜尋起來。
  王林不懂古董,但也接觸過。
  亂世黃金、盛世古董,這話有壹定的道理。
  富翁都喜歡收藏古董,這也是藏富於家的壹種手段。
  錢幣可能貶值,房價可以暴跌,金價可以跳水,投資可能巨虧。
  真正的好古董,相對來說是比較保值的壹種手段。
  好的古董,存世量稀少,不管放在哪個朝代,都是很值錢的。
  古人也不乏收藏家,像李清照夫婦都是古董玩家,為了收集金石而不惜傾家蕩產。
  歷代著名畫家的存世珍品,也是保值的,價值壹直是居高不下。
  王林之前到北金,就收羅了不少名人的字畫。
  他到香江參加拍賣會,也收藏了幾件珍品。
  再加上和田曉青壹起參與了兩起古董案,他對古董也有了壹定的接觸和了解。
  不過他並不懂得鑒定,只不過見多識廣,平時又擅於閱讀和記憶,對各類古董的圖片瀏覽得多,記在心裏。
  在這荒野之地,他忽然看到壹個形似古玩的香爐,當然起了占有的心思。
  這裏既然有壹個可能值錢的香爐,說不定還有其它好事物呢?
  左右無事,王林將衣服穿好,撿了壹根樹枝,在那邊翻找,小心翼翼的,主要是怕有蛇。
  棉鈴也拿了壹根樹枝,學王林的樣子,在另壹側翻找,壹邊翻壹邊問道:“什麽樣的東西才算得上是古董?”
  王林道:“不壹定,得看年代,也得看品相。”
  這座庵堂裏有明代的東西,那估計是明朝傳承下來的,這裏面的東西,都有可能是朝代的。
  只不過破壞太過嚴重,也被鄉民們光顧過太多次數,但凡他們值得有點用的、值點錢的,都被拿走了。
  王林現在才來,也只能撿個別人不要的漏了。
  “啊!”
  棉鈴忽然發出壹聲慘呼。
  王林壹驚,連忙走過來,問道:“怎麽了?”
  “王總,妳看、妳看這個!”棉鈴嚇得不輕,身子輕輕發顫,不停的跺腳,反手指著草叢。
  “什麽?”王林笑道,“蛇嗎?”
  “不是蛇!比蛇可怕!”棉鈴撲進王林懷裏,不敢看那邊。
  王林也自警醒,問道:“不會是人頭吧?”
  棉鈴道:“妳看下嘛!我沒敢看仔細,好像是個人頭!”
  王林心下猛的壹震!
  人頭?
  這種地方,可能有人頭嗎?
  不可能吧?
  這裏居風淳樸,不會有人跑到這裏來殺人吧?
  九十年代初期,上山打柴的農民並不少。
  像這種小山頭,經常有人走動。
  從上山的石板路就可以看出端倪。
  如果是長久沒有人走動的地方,那青石路早就長野草了。
  而這附近都是族群而居,村裏有多少人,有什麽人,大家都是清楚的。
  平白無故的少了壹個人,那絕對是件大事。
  所以,這種地方要是真的發生了兇殺案,當地警方不得早就破了案?
  有了這些分析,王林心下大定,覺得壹定是棉鈴看花了眼,這裏不可能有死人頭。
  他壹手護住棉鈴,壹手握著壹根長長的樹枝,往那邊草叢中扒拉。
  “沒有什麽啊!妳是不是看花眼了?”王林說道。
  “怎麽可能?”棉鈴轉過身來,指著前方不遠處,“在那邊啊!就在那裏,我都看到了!”
  王林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用樹枝扒了扒。
  “啊!”棉鈴再次驚叫。
  王林看清那東西後,也嚇了壹大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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