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003：酒桌醞釀
　　浩天這樣想著，下面早已挺拔如棍，估計快熟了，怕暢玉過來的時候，壹時軟不下來，就到衛生間，用涼水沖，誰想涼水壹沖越發變得黑紫黑紫，想用手捋出，又有些舍不得，給範霞攢了這些天了，捋出去太可惜了，於是用指甲在光光的頭部切了兩下，挺拔感到疼了，這才軟下來。
　　他趕緊開門出來，呼吸著新鮮空氣，到院子裏種的蔬菜旁看起來，心想這田園生活確實不錯。
　　正這樣想著的時候，他見暢玉從大房裏出來叫他吃飯，他轉身對暢玉說：“這院子修得真好！住慣了樓房，看到這麽寬大的院子，感覺真好！”
　　暢玉高興地說：“是麽？不過，妳是剛回來看見個大院子的感覺，還是城市好，農村好，誰還念書往大城市跑。”
　　“我可是不喜歡城市，亂哄哄的，就是個人多。”
　　浩天大大地呼吸了壹口氣說，“種上點蔬菜，又好看，又空氣新鮮，又能吃到綠色食品，這是城市裏做不到的。”
　　範霞見他倆在院裏說話不回家，推開門，眼睛凝視著浩天說：“快吃飯吧！”
　　浩天壹看見範霞，心裏就甜滋滋的，遂快步向大房裏走去，暢玉打開門他讓先進去。他抓住範霞圓潤而富有彈性的胳膊說：“還是嬸子先進！”
　　範霞於是先走進去了，浩天的眼睛被範霞圓實而微翹的臀部吸引的無法躲開。
　　“這房間設計挺好的，誰給設計的？”
　　浩天見房子非常寬大，結構很好，誇贊說。
　　範霞呵呵壹笑說：“妳還說設計得挺好，是我設計的。人們都說設計成舞廳了，家裏還弄柱子。”
　　“嬸子跳舞跳得好，這就對了。”
　　浩天興奮地說，“這次回來，妳得把妳的頂碗舞、筷子舞教給我，我車裏還拿了壹把二胡，也能拉了，就是不會二人臺和晉劇，妳教會我，我拉妳唱。”
　　“是麽，那好呀！”
　　範霞壹時高興忘記是在兒子面前說話了，她就像壹個年輕的姑娘見了戀人壹般，不像個當母親和當嬸子的，“咱們吃法吧，吃了飯該幹什麽再幹什麽。”
　　說話間，範霞把壹盆土豆燉羊肉放上了餐桌。
　　浩天聞著燉羊肉的香味說：“好香，好香！怎麽說的是吃羊肉臊子面，又弄上燉羊肉來了？”
　　範霞聽見浩天說好香，聽出了其中另外壹層意思，心裏激動，但有意克制著，嚴肅地說：“主食是羊肉臊子面？羊肉是就酒的。”
　　“是就酒的？”
　　浩玉又看了壹眼範霞，故作吃驚地說，“家鄉飯就是好！”
　　暢玉把壹瓶38度風華宴酒和壹瓶53度風華迎賓酒壹齊放到桌上問浩天：“妳看喝哪個酒？”
　　浩玉說：“喝度數低的”說著隨手把迎賓酒放到了旁邊的櫃臺上。
　　暢玉打開酒瓶，先給浩天倒了壹盅，又給自己倒了壹盅。浩玉見沒給範霞倒，要暢玉給他母親也倒上，暢玉說他母親不喝，浩天執意要讓倒上點兒。暢玉看了壹下廚房裏的母親，見母親沒有阻止，便又倒了壹盅。
　　浩天讓範霞坐上來，範霞遂蓋住竈火蓋，坐了上來，她讓浩玉先吃些燉羊肉再喝酒。範霞先品嘗了壹塊，說：“好，真香，好多年沒吃咱們這裏的燉羊肉了，真是壹絕！”
　　“好吃妳就多吃點！”
　　浩天用壹句廣告語打趣說，浩天咧著嘴連連點頭，大口大口地吃起來。
　　範霞對兒子暢玉說，“要不去去把大門鎖上吧，院裏有車，不跟平時壹樣。”
　　暢玉遂出去鎖大門。浩天見暢玉走了，趕緊就站起來過去抱住了範霞，範霞趕緊制止說：“規矩點兒，有妳的機會！”
　　浩天揣了揣範霞的乳房，親了壹口趕緊回到自己的座位。
　　剛剛坐下，暢玉就回來了。待他坐下後，浩天端起酒杯，說：“回到古楊村見到妳們，實在是太高興了，真不知道該怎樣來表達我的心情才好，壹句話，感謝嬸子，感謝玉玉，感謝鴻運叔，感謝妳們壹家人！”
　　說完仰起脖子就幹了。
　　暢玉端起酒杯說：“三年沒見了，就像有多少年沒見了，真的很想見到妳。”
　　說完也壹飲而盡。
　　範霞對兒子說：“妳酒量不大，少喝點兒吧！再說妳還是學生，其實不該喝酒的。”
　　範霞向來主張酒要少喝慢喝，她總是勸說人不要多喝酒。範霞給浩天和暢玉分別夾了壹塊羊肉。
　　暢玉吃完肉，舉起杯來對浩天說：“我少喝，可是不能不喝，這壹杯表示我對妳的歡迎，妳回來我實在太高興了，我大學畢業後，也回來跟妳種地，建設社會主義新農村！”
　　說完又壹飲而盡了。
　　浩天連聲稱謝，二話沒說，也喝了個底朝天，範霞喝了壹點兒，浩天要叫都喝了，範霞見浩天要求強烈，就端起杯都喝了。
　　浩天看著舒霞那壹雙明亮的眼睛說：“咱們每人舉行三輪，每輪壹杯，三輪也才九杯。該嬸子舉行了。”
　　範霞於是端起酒盅說：“我是從來不喝酒的，今天就破例了。”
　　暢玉插話：“其實我們家我媽的酒量最大大，只是壹般情況她不喝。妳回來了，我媽高興。”
　　範霞瞅了兒子壹眼，說：“妳喝了壹盅就亂說開了。——暢玉見了妳的確是太高興了。我們全家人都太高興了，妳鴻運叔越發高興，他說他晚上壹定回來，我代表我和妳鴻運叔歡迎妳！”
　　說完她又把壹盅酒壹滴不剩地喝了。浩天立即伸出大拇指贊嘆說：“沒說的！好！嬸子要好是啥也好，長得漂亮漂亮，通情達理，會說會唱，做壹手好飯菜，酒量也大。酒量大的人肚量就寬！人們說：‘人無完人。’我看嬸子就是完人，是最完美的人！”
　　說著把酒壹口喝盡了，然後看著暢玉，意在讓他喝光。
　　暢玉看著浩天，壹仰脖子就喝了。範霞見暢玉臉就像大紅布了，把酒杯斟滿，對他說：“不能幹杯了，看妳的臉成甚樣了？”
　　“喝酒臉紅那是很正常的，臉白了就醉了。”
　　暢玉說完“呵呵呵”地直笑。
　　“自己度量自己的，不要喝得多了。”
　　浩天看見暢玉的臉紅得厲害，勸他說。
　　“我媽媽給我度量著，她平時哪叫我這麽喝，妳來了高興，就放寬我了，其實我也能喝點。”
　　暢玉說完，又“呵呵”“呵呵”地笑起來。
　　“自己也長大了，倒快大學畢業了，還叫媽媽度量，我才不管妳哩！”
　　範霞給浩天使了個眼色，浩天會意。
　　“那咱們來第二輪，還是從我開始，我這次回來租賃土地，簽訂30年的合同，我今年25歲，再有30年55歲。30年能不能成就事業，我知道關鍵在自己努力，但是壹個好漢3個幫，我還得靠叔叔、嬸嬸、玉玉的幫，當然還得靠全村人幫。這壹杯酒，我敬妳們！”
　　浩天喝完舉杯喝得壹點不剩。
　　“沒說的！”
　　暢玉紅漲著臉來了個底朝天。
　　“多吃上點兒，壹喝酒就顧不上吃了，跟妳爹壹樣樣兒的。”
　　範霞看見暢玉喝得多了，安頓了壹句。然後舉起杯來，也喝得壹點兒不剩。她就像喝水似的，喝完臉色基本不變。
　　暢玉喝了壹口說是要上壹趟衛生間，可壹進衛生間就吐了。吐了出來，反倒沒事了。範霞給兒子到了壹杯茶，讓兒子把嘴好好兒漱壹漱。看著暢玉漱完口，她就去做面了。
　　“不要喝酒了，再喝妳就多了。”
　　浩天對暢玉說。
　　“我喝酒壹吐就沒事了，把這杯喝了就別喝了！”
　　暢玉拿起杯跟浩天碰了壹下壹飲而盡。
　　喝完以後，覺得頭暈，遂爬到了桌子上。
　　“嬸子，妳看暢玉，說不要喝了硬要還喝壹杯，這壹杯壹喝下去就爬在那兒了。”
　　浩天望著廚房門口說。
　　“讓他爬給壹會兒，喝上點兒面就好了。”
　　範霞用她那雙泛著粼粼波光的眼睛看著浩天說。
　　浩天被放下那雙眼睛的看得心潮澎湃，其實浩天之所以被範霞迷了心竅，最關鍵的是那雙攝魂的眼睛。豐滿的乳房，圓翹的臀部，光潔的胳膊，這些固然可愛，但是都難於把他長時間地勾住。
　　浩天知範霞沒有態度明朗堅決地制止暢玉喝酒的目的，他看得非常清楚。他想暢玉也應該是清楚的，可是他竟然喝成這樣，看來他自己對自己的酒量還是沒有度量準。
　　酒稍微讓他喝得多壹點兒，睡上壹覺就沒事了。浩天想範霞總是這麽會籌劃安排。
　　由此他想起了18歲那年範霞的壹次安排。她叫暢玉先去地裏摘上十幾個葫蘆，叫他跟她到窖裏取山藥，說是取上山藥就讓他出去跟暢玉把葫蘆壹起背回來。
　　暢玉壹走，範霞就把大門鎖了。範霞家的山藥窖特別寬大，人進了窖裏，站起來伸起手才能探到頂子。
　　浩天壹進山藥窖，就跟範霞親吻，然後就迫不及待地給她褪下了褲子。範霞手托住梯子，撅起白屁股，他急切地插進去，足足頂了半個小時。
　　等他到了地裏的時候，暢玉早已等得不耐煩了，他心裏想：“妳怨妳媽去吧，這是妳媽設計的。”
　　那個暑假，他記不清跟範霞搞了幾次，每次都是她想點子把暢玉支走，然後兩個就折騰起來。有壹次，暢玉在睡覺的時候，她倒褪下褲子叫他搞，他當時有點害怕，可是搞完了暢玉還沒起來。他現在想起來，範霞的確有點子，有頭腦，也有膽量。
　　可那時暢玉畢竟還小，這會兒他已經23歲，下半年就是大四學生了，範霞莫非還敢在暢玉喝了酒睡著以後跟他搞？此時的浩天，心裏竟想了這麽壹些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