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019：同床異夢
　　範霞沖完澡，躺到趙昀身邊，趙昀迫不及待地把手伸向範霞。
　　“光綿光綿的，妳真好揣，揣妳真舒服！啊呀，真的好舒服！”趙昀手揣著範霞的雪肌，嘖嘖稱賞。
　　“妳快不用賣假情了，妳又有漂亮小媳婦，又有年輕大學生，我壹個老太太了，還說真好！”
　　範霞拿開趙昀的手，故意口帶不滿地說。
　　“其實我也是不得已，真的，我這人經常得有個女人在身邊，天生的壹個好色貨，可妳能經常在我身邊嗎？”
　　趙昀說著又把手伸過去，揉捏起範霞不大不小不軟不硬的乳房來。
　　“妳那麽好的老婆不是經常在妳身邊麽，妳就不說妳貪心不足，還硬要找理由？”
　　範霞奚落道。
　　“老婆人人頭長得倒是好，可她沒情趣，女人沒情趣就沒魅力，她的魅力跟妳相差十萬八千裏。不過妳說貪心不足，這倒是有的，可這是人的本性，不止我壹個吧！”
　　趙昀說得津津有理。
　　“盡是妳的理，”
　　範霞嘴裏這樣駁斥，手卻也伸過去摸趙昀了。她很善於把握火候，她心裏清楚，如果壹味地反說，趙昀說不定哪壹陣子就會怒起來，趙昀壹旦怒起來，那可真是叫人害怕。她已經領教過好幾次了，早已摸住了他的性子。因此她奚落也好，反說也好，總是適時收斂，並及時采取讓他快意的措施。
　　“妳給我玩兒玩兒根根吧，它愛妳的綿手手。”
　　趙昀說著，把範霞的手拉到他的下面，同時把身子往範霞這邊移動了壹下。
　　範霞抓住他軟綿綿的根根撥弄起來，他則抱住範霞的頭親吻起了那白皙明凈的臉蛋。
　　“這些天，我看妳是叫妳的小情人抽空了，妳看看妳這個東西，算是硬了，感覺很沒勁兒，要不然早就像鐵棒了！”
　　範霞繼續不停地撥弄著趙昀的根根說道。
　　“不是，是這幾天工作忙得我有些疲倦了。”
　　趙昀不承認。
　　“妳說得倒好聽，這些年妳多會兒忙工作忙得疲倦過？以前是忙過，可那時候妳忙是忙，疲倦是疲倦，可這個東西反倒挺有勁兒？妳說妳工作壹忙它就消閑了，妳歇下來，他就來勁兒了。妳自己說過的，倒忘記了？”
　　範霞的手仍然撫弄著那裏。
　　“硬了，比剛才硬多了，可能是想妳想得厲害，不會硬了，妳看妳壹撫弄它，它就高興起來了，壹會兒比壹會兒硬了。”
　　趙昀說著要跟範霞親吻，範霞沒有拒絕，但是趙昀感覺得出來，她是在應付，於是說，“妳是不對我有意見了，怎麽壹點兒都不熱烈？”
　　“誰敢對妳有意見，我是說妳快跟妳那些小情人好去吧，我絕不反對！”
　　範霞說著的時候，覺得趙昀的根根很大很硬了。
　　“她們代替不了妳，真的，我不能沒有妳，‘紅禿牛’想要進家了，看它多厲害，妳快打開紅門兩扇叫它進去吧！”
　　趙昀翻起身來，急急地爬在了範霞的身上。
　　範霞穿著三角，趙昀讓她脫去。
　　“不要急嗎？妳再好好兒休息休息，不然進去了軟下來，弄得我可是不痛不癢難受死。”
　　範霞婉言拒絕。
　　趙昀覺著範霞的話說得對，他知道自己的下面不做主，算是硬起來了，但是底氣不足，遂趕緊從範霞身上下來，“紅禿牛”也立即就垂頭喪氣了。
　　“說真的，我看妳就不要指望我了，我壹天天地老了，精神也壹天不如壹天了。我覺得妳的下面對我厭煩了，妳會裝，可下面這個不會裝，它見了小女女肯定不像這麽軟不拉嘰的。”
　　範霞這話說得實在技巧。
　　趙昀聽了很感動，他緊緊地抱住範霞說：“我跟妳打個比方吧，小女女們就像‘麥當勞’和‘肯德基’，妳就像‘油炸糕\'’水餃餃‘。”
　　他說完抱住範霞就親，嘴裏還“啊呀，啊呀”地叫喚著。
　　範霞被動地跟趙昀親吻完，笑著說：“妳也真夠有意思，這話真體現了妳的水平了。妳們男人又要吃’麥當勞‘’肯德基‘，又要吃’油炸糕‘’水餃餃‘，那我們女人們就不能吃？”
　　“怎麽就不能？妳也不是光吃妳老公，妳又吃劉瑾，又吃我，不也是改換胃口？”
　　趙昀說完“呵呵呵”地笑起來。
　　“我說不過妳，妳是常有理。咱們睡吧，休息好了再說。”
　　範霞說著翻過身，蓋上了被子。
　　範霞說話總是叫人心裏舒服，這是她跟其他女人最大的區別。趙昀喜歡範霞，說到底，其實不僅僅是喜歡她長得美，更主要的是喜歡跟她的頭腦靈活，會說話，跟她在壹起特別開心。
　　趙昀深切地感到，範霞的身體，別的女人可以替代，可是她的為人處世說話做事誰也替代不了，跟她在壹起的那種快悅心情，別人是給不了他的。
　　趙昀見範霞安靜地睡了，但心裏熱乎乎的，他的確應該好好兒地休息壹下，晚上再顯身手，這樣壹想，他漸漸地有些迷糊了。
　　霞腦子裏對比著跟他發生過關系的這幾個男人，並沒有睡意。丈夫是榆木疙瘩，沒喜沒怒，壹味順從她；劉瑾是松柏長青，愛心不變，寧折不彎；趙昀是如狼如豹又如狐貍，滿肚子花心，滿腦子詭計；浩天是獅虎壹般，勇猛熱烈，又如貓如狗，可親可愛。至於那個老頭，他雖然恨他，但他的種子竟在她的肚子裏長出了苗，再加上後來壹直對他不遠不近，不冷不熱，做得很好，他現在反而感到他身上很有些可敬佩的品行。
　　在她的心底裏，最令他信賴的還是劉瑾，可惜他杳無音信，不知下落。她早已就推測他多半是不在世了，如果在世，他絕對不會不給她信息。
　　丈夫作為男人，沒有壹點脾氣，沒有壹點雄勁兒，說話做事看眼色，活得窩窩囊囊。他對他丈夫根本沒有愛，只有同情。
　　趙昀盡管人厲害，但是說實在的，對她是很不錯的，她也沒少沾人家的光。當然，對於趙昀她並不是發自心底地愛，只是交易而已，不過，這麽多年了，壹見他的樣子，還總是能引起反應的。
　　她發自心底所愛的，只有劉瑾和浩天。可浩天因為年齡的關系，她總是覺得有些不踏實，生怕浩天對她不會愛得很久。壹旦她付出的太多，而他變了心，她壹定會非常痛苦。可這次見了浩天以後，壹個堅定的念頭在心裏萌生了。範霞有個特點，壹旦打定主意，就會堅持下去，而這個主意還不能說完全打定，只是有些側重罷了。
　　躺在那裏，漸漸地在她的腦海裏8年前她跟浩天第壹次親密的鏡頭，就像演電影壹般出現了。
　　高家灣到枕山市的大班車，座位很高，因非典剛過不久，車裏非常清潔。
　　浩天坐在最後排右邊，緊靠玻璃窗，暢玉在浩天前排坐著，也是靠玻璃窗。半途，緊挨浩天的老頭下車，她趕緊從左邊倒數第二排靠走廊的座位上站起來跟浩天挨住坐下了。
　　胳膊相觸之後，觸電般的感覺直擊她的心頭，她浸泡在強烈的舒暢感中，仿佛車裏的空氣也頓時新鮮起來，車窗外的景物也美麗起來。
　　“這幾年大搞綠化，原來這個光禿禿的山上栽了這麽多樹，多好看！”
　　她壹只手托住前排的靠背，壹只手托住浩天身後的靠背興奮地說。
　　浩天的胳膊在她的乳溝間上下左右摩擦著，幅度雖然不大，但令她心曠神怡。
　　“就是，我們剛搬去的時候，還是光禿禿的，前年過春節回來就開始栽樹了，不過那個時候不多。”
　　聽得出來，浩天的心情也是格外的好。
　　因為坐在拐角處，大多數人都看不見他倆，可左邊她剛才座位上中途上車的中年不時地看著她，顯然已經發現了她和浩天的小動作，那時她的乳房被浩天的胳膊摩擦得充了血顯得更加突出挺拔，但她不認識他，因此並沒有顧忌。她的眼睛依然看著車外，她的乳房依然接受著浩天胳膊的摩擦。
　　當時18歲的浩天，已經顯得很成熟。他梳著小平頭，頭發黑黑的，力錚錚的，給人好帥氣的感覺。額頭寬大，兩眼炯炯有神。牙齒潔白，齊刷刷的，笑開的樣子真叫人動心。鼻垂偏大些，但鼻梁通透，鼻孔很粗，但不露竅，很好看。嘴唇紅潤，棱角分明，太誘人了。虎背熊腰，寬肩膀，看上去真有力量。
　　浩天不大說話，只是用身體跟她交流，她看得出他很陶醉。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她調整了壹下坐姿。那時她穿著比較寬松的白半袖衫，裏面只有壹個乳罩。她換右手托住前面的靠背，挺直腰板向前移動了壹下。
　　浩天跟她很默契，她剛剛調整好姿勢，浩天就把手伸進她的衫子裏，摸起了她的腰，繼而是背，接著就伸到了乳座。
　　那天，時間過得真快，中途換了座位，壹個小時的時間不知不覺就過去了，下車後，她感到從未有過的興奮。
　　回家後，好像是下午4點多鐘，她歇也沒歇壹會兒，就從井抽了壹擔水，浩天把水擔過去。她給到打掃家裏。浩天跟暢玉掃院。快打掃完的時候，暢玉的同學來找暢玉，暢玉就出去了。
　　暢玉剛剛出去，浩天就回到屋子。屋子基本收拾上收拾好了。浩天壹回屋子，就把她從身後抱住了。由於在車上有了鋪墊，她又怕暢玉回來，身理上也有了反應，於是半推半就，被浩天把褲子脫掉。
　　她叫浩天把下面洗幹凈，她也洗了壹頓，就按照浩天的意思，爬在鍋頭上，撅起了屁股。
　　“這個大白屁股真好，我天天想妳這個大白屁股。”
　　浩天貪婪地摸了幾下，邊拍邊說，屋子裏 “叭叭”的響聲和她抑制不住的“嗯嗯”聲交織在壹起，把個浩天激發得劍拔弩張。
　　浩天掰開她已經濕潤了的兩片細肉，壹下就滑進去了。她只覺得體內的空洞，滿滿當當，她興奮地搖擺著身體，然後用力收縮。
　　這引起了浩天對她的猛烈進攻，把她弄得出奇地舒暢，也許是因為他年輕英俊。也許是因為他雄壯有力，他被進攻得“嗚嗚”直叫，那時候，她根本不管會不會有人看見。
　　浩天就像搗蒜壹般，用力搗著她的嫩肉，大概因為是第壹次，而且她沒有讓他停停再來，再加她時斷時續地 “嗚嗚”叫的緣故，浩天很快就完成了射精，估計最多五六分鐘。
　　然而那美妙的充實的感覺，長期駐留在她大腦皮層深處，她不止回味過多少次了，每次回味都覺心曠神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