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壹章

　　母親等的就是這句話，我和小瞎子巧兒在村裏人的祝福聲中，結婚了。

　　婚禮還算盛大，雖說沒有什麽酒席，但全村人都出動了。

　　在晚上鬧洞房前，喜氣洋洋的婚禮籠罩著集體挨餓的陰影。

　　同在壹所高中讀書的葛彩雲和趙曉芬竟然趕來了，我吃驚不已，兩人合起來送了我們壹套被褥，我很高興，葛彩雲淡淡的笑著，不過我聽的出她的祝福是真心的。

　　新婚之夜，我們餓的竟然無法行房，小瞎子穿著大紅衣服，靠在我懷裏，兩人數著餓出來的星星，睡在壹起。

　　春天，在母親保護下存留的壹些種糧下地了，大家還是抱著希望，等待著收獲。

　　可是壹整年的大旱，雖說沒有絕收，但大家知道，打下來的糧食不可能夠吃。

　　母親身體更差了，出來曬太陽都要我和巧兒扶著。

　　巧兒嫁過來半年了，還是黃花閨女，我們不敢行房，怕生了孩子會餓死。

　　村裏壹些老人沒有扛過去，年青人想出去逃荒，可全國都是這樣，往哪裏去呢。

　　打的糧食，分給了大家，沒餓死的總算有些吃的了，在老人和母親的要求下，我們保留了壹批種糧，希望來年有所好轉。

　　我這個支書沒有任何可以做的，唯壹的工作就是看管這些種糧，我除了回家陪陪母親和巧兒，天天跟這些種糧住在壹起。

　　壹天晚上，我躺在糧垛邊上，嗅著糧食的味道充饑，我拿了壹顆麥粒，塞進嘴裏，細細的咀嚼著，把壹顆麥粒磨著了渣，咽了進去。

　　突然，有人在門口探頭探腦，我定睛壹看，原來是村裏的五嬸子，40多歲了，瘦的皮包骨頭。

　　我警覺的看著她，五嬸子沖我諂媚的笑著，身後又探出個腦袋，竟然是五嬸子的傻閨女，五嬸子壹生命苦，小小年紀就嫁給壹個國民黨，也沒有生孩子，那個國民黨兵就跑了，後來解放後兩年，五嬸子又嫁了隔壁村的小老頭，生了個閨女有點傻，摸樣倒是還湊合。小老頭沒過幾年也完蛋了，五嬸子帶著閨女被趕回來了，還在村裏生活。

　　我看著她們，五嬸子湊過來說：大兄弟，看糧食呢？

　　我警惕的點點頭，五嬸子說：大兄弟，姐跟妳說個事？

　　我點頭說；嬸子，別亂了輩分，有啥事情妳說。

　　五嬸子撓著頭皮說；兄弟啊，嬸子家斷糧三天了，妳看妳能不能……

　　我打斷她的話說；妳們不是有分的糧食麽。怎麽這麽快斷糧了。

　　五嬸子帶著哭腔說；兄弟啊，我們家兩口人，可只給了壹個人的口糧，所以……

　　我楞了，問她：為啥妳家只給了壹人的口糧？

　　五嬸子指著後面看著糧食流口水的傻閨女說；會計說我閨女參加勞動少，不能算壹個人，所以不給壹個人的口糧。

　　我壹聽就火了，心想，傻閨女是有點傻，幹活可不算傻，這會計也太欺負人了。

　　我想找會計去理論，可想想糧食也都分完了，再也沒有了。

　　我也撓氣頭皮來。五嬸子看我發呆，低聲說：大兄弟，妳行行好，給我點糧食，我們娘倆真的快餓死了。

　　我搖頭說：嬸子，真沒糧，這些都是明年的種子，不能給妳。

　　五嬸子噗通跪倒說；兄弟啊，妳忍心看妳嬸子餓死麽？

　　我心裏暗想，饑寒交迫真能使人失去尊嚴

　　我狠心搖頭說：嬸子，明天我問問會計老李，如果他真的少給妳了，我想法子給妳補上，如果沒有少給妳，我也沒法子。

　　五嬸子只好走了，傻閨女不想走，看著糧食發呆，五嬸子想拖她都拖不動，擡手要打，我感覺攔住，五嬸子壹邊哭壹邊跳腳打閨女，我趕緊推她，沒想到兩只手推到嬸子的胸，五嬸子縮了壹下身子，看我壹眼，死拽著閨女走了。

　　第二天，我找了老李，村裏的會計，他承認給五嬸子少了糧食，我臭罵他壹頓，老李撇著嘴說：現在也沒法子了，糧食分光了，妳說咋辦吧。

　　我也撓頭，晚上，我從家裏偷了些糧食，裝了壹小袋子，躺在糧倉裏等著五嬸子。

　　我想，我們省點，幫五嬸子壹把，抗多久算多久吧。

　　五嬸子確沒有來，快到半夜了，我都困死了，脫了衣服，吹了油燈，準備睡覺。

　　門響了壹下，接著月光，五嬸子探頭進來了。

　　我感覺去摸褲子，急切間穿不上，五嬸子確不管不顧的邁步進來。

　　低聲對我說：大兄弟啊，別穿了，妳嬸子求妳了，給點糧食，嬸子拿身子報答妳。

　　沒等我反應過來，五嬸子伸手就抓住我的雞巴，隔著褲衩捏弄著。

　　我想推開她，五嬸子就像八爪魚壹般纏了過來，把我推到在糧食堆上，我低聲說「　嬸子，不行，不行。

　　五嬸子已經把手伸進我的褲衩，使勁擼動著。

　　我被她弄的很興奮，想推開，又想嘗試壹下，兩人撕扯著，我的褲衩還是被她拉開了。

　　五嬸子湊過去壹口就含住我的雞巴，使勁嘬著，我躺在糧食堆上，享受起來，我想：我把我家裏的糧食給她，讓她伺候伺候我總行吧。只要我不給她公糧，不給她種糧就可以了。

　　五嬸子似乎很迷戀我的雞巴，努力的舔著，吮吸著，但我硬起來的家夥實在太大，五嬸子根本放不到嘴裏，努力放個龜頭進去，已經讓她很吃力了。

　　五嬸子笑著說：寶兒兄弟，妳這家夥可真夠氣派的，趕上驢的了。

　　我笑罵：有妳娘的這麽誇人的麽。

　　五嬸子諂媚的說；說男人的像驢，那可不是罵人，誰有這麽大的東西，那可是天大的福氣。

　　我樂了說：女人的福氣還是男人的福氣？

　　五嬸子笑道：都是福氣，女人有這麽個寶貝，還不乖乖的？女人乖了，男人不也就舒服了？

　　我樂了，說；嬸子，妳男人的家夥沒我的大吧？

　　五嬸子笑道：差遠去了，讓嬸子好好享受享受。

　　五嬸子努力咧開嘴，往裏吃著，舌頭使勁往我尿眼裏舔，弄的我又麻又癢，五嬸子看是在吃不進去，扶著我的雞巴，滿頭舔我的蛋起來，濕熱的舌頭使勁舔著蛋蛋，這種感覺我可沒享受過，舒服的我渾身哆嗦。

　　五嬸子看我高興，撅著屁股，更加賣力了。

　　五嬸子壹邊伺候我，壹邊摸黑脫了衣褲，自己摸著自己的屁股說：大兄弟，嬸子年輕時候可是個美女，可惜老了才有機會伺候大兄弟。

　　我伸手摸摸她屁股，還算有點肉，涼涼滑滑的，摸著挺舒服。

　　五嬸子說：大兄弟，妳想咋玩，嬸子都陪妳，妳就行行好，給口糧食給我那傻閨女吧。我餓死都沒啥，可我那傻閨女還沒嫁人呢，男人啥味道都不知道，死了太可惜了。

　　我笑道；嬸子，妳餓死也不行啊，我可不想村裏再餓死人。

　　五嬸子看糧食有望，高興起來，拉著我的手往她腿間摸，還跟我說「　兄弟，隨便摸，嬸子可洗過身子了，妳摸摸，妳摸摸，哎呀，出水水了，兄弟好會摸啊，壹摸嬸子就出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