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我的支書生涯 by ageliu
2018-8-28 06:01
我壹下高興起來,猛然醒了。
睜眼壹看,哪裏有小瞎子,哪裏有歡呼的村民,只有灰蒙蒙的藍天,幾朵白雲。搖搖腦袋,想明白了,有人剛才在我身邊放槍。
突然,又是槍聲大作,我壹下徹底驚醒了,定睛壹看,老曹和冬梅,繡花正趴在地上射擊呢,我往山下壹看,壹頭更大的野豬,碩大的獠牙,後面跟著幾頭半大的野豬,正蹦跳著往山上沖呢。
我精靈壹下就完全醒了,抄起槍就瞄準,扣動扳機,沒響,沒子彈了,我掏出子彈壓進去,野豬已經沖進了,那頭最大的家夥直撲冬梅。
我躍身而起,擋住冬梅,槍懟在豬脖子上扣響了,那野豬狠狠的把我撞飛了,兩根獠牙深深的刺入我的大腿,把棉褲和我的腿肉都撕開了,我平著飛出好遠,重重的摔在地上。
老曹也猛的沖出,槍對準受傷的野豬就是幾下,子彈打光了,老曹大喝壹聲,掉轉槍身,掄圓就往豬頭上砸。繡花最穩,壹槍壹槍的往豬身上打,嚇呆了的冬梅也反映過來,槍裏的幾發子彈也全射進近在咫尺的野豬身上。
那頭野豬掙紮幾下,終於倒在地上。
那幾頭小家夥也沖上來了,圍著老曹撕咬,繡花壹槍壹個都撂倒了。
老曹衣服被扯成壹團亂棉花,倒是沒受傷,看看豬都被幹掉了,老曹壹屁股坐在地上,癱了。
冬梅扔了槍,發瘋的沖到我身邊,用手捂住我冒血的傷口,我穩穩心神,看看傷口,還好,沒傷了動脈,血流的不是很急。
我安慰冬梅,冬梅脫了棉衣,把裏邊的小衣服用刀割開了,和繡花壹起把我棉褲脫了,把傷口裹住。
兩人伺候我穿上棉褲,扶我起身,老曹也慢慢的爬起來,可手裏的步槍已經被砸爛了,槍托都碎了,不能用了。
老曹問我怎麽樣,我瘸著腿蹦跶了幾下,還好骨頭沒事。
老曹下山找了壹根樺樹桿,用繩子把大野豬前後腿幫助,把樹幹穿進去,他和繡花壹前壹後,擡起野豬,我和冬梅也把5頭小野豬拴好,扛上,大家迅速的往山下撤。
怕再碰到狼,我們拼盡全力往回走,第壹個晚上,我們在壹個山坳處休息,生了很大壹堆篝火,老曹把壹頭小野豬扒皮了,我們割了些肉,烤著吃了,真他媽香啊。我們幾人嘴裏肚裏好久沒有接觸到葷腥了,壹頭小野豬被我們吃的幹幹凈凈的,老曹還掏出半瓶子酒來,大家分了喝了幾口,那些內臟沒吃,也被冬梅用兜子包住,準備帶回去。
酒足肉飽了,篝火讓大家很是暖和,冬梅和繡花也舒服的靠在壹起,唱起歌來。
我和老曹看著兩人,邪念大起,兩人對視壹眼,狼壹般撲了上去。
壹陣雲雨後,我和老曹正準備換人,突然,遠處山坡上又出現了碧綠碧綠的狼眼睛。
我們四個人光著下身,蹦起來抄槍。
大概是烤肉的香味吸引了狼,那些家夥似乎都不怕火,慢慢的逼近,我壹眼認出,就是搶我母豬的那幾頭狼。
這些狼狡猾的相互交錯的跑動著,從山坡上向我們逼近。
老曹把大野豬拉近,放在火堆邊上,光著屁股坐在上面,怒罵著;要想搶我的豬肉,先吃了我。
繡花有打大獵物的經驗,低聲說;別怕,我們人不少,放近了在打。
幾頭狼靠近了我們,還是來回跑動著,壹刻都不停,我們端著槍也不好瞄準,尤其是老曹,步槍壞了,他現在端著的是壹桿火槍,冬梅舉著的更慘,壹桿鳥槍,打兔子還湊合。
只有我和繡花的是步槍,我兩人都壓滿子彈,繡花跟冬梅要來那個裝內臟的袋子,往狼群中扔去,那裏的血腥味立刻讓狼暈了頭,幾匹狼同時撲過去撕咬起那個袋子了,幾下就扯開,露出了內臟。
幾匹狼瘋狂的撕咬著那個袋子,身子都不動了。
我暗暗佩服繡花的聰明,瞄準壹頭大狼的脖子,壹槍過去,那個大狼立刻倒地,抽搐起來。
繡花的槍也響了,另壹頭也應聲倒地。
不到20米,我們步槍臥射,基本上壹槍壹個,把撕扯布包的幾匹狼全打死了,剩下壹匹叼著布袋狂奔而去。
老曹高興了,放下槍,拔出刀慢慢的唱著小曲走上前去,把還在掙紮的沒死的狼徹底的捅死。
屍體都拖回火堆邊上。
我們看著5個碩大的狼屍體,高興極了,相互看看,我和老曹還甩著雞巴,繡花和冬梅也光著屁股,逼毛也露在外面。大家相互笑話起來。
冬梅說:剛才兩人打狼的時候,兩根雞巴都直楞楞的撅著,好嚇人啊。
繡花說:是啊,兩人都剛完壹次,沒想到放槍也能讓他們硬起來,舉那麽高。
冬梅說:老曹放槍時候,雞巴是平著舉著,支書放槍時,雞巴貼在肚皮上。
冬梅指著地上壹個凹陷說:這個小坑就是老曹剛才趴地上,雞巴戳出來的坑。
我哈哈大笑說:雞巴在主人創作生命和結束生命時候,都是很興奮的。
冬梅和繡花沒聽懂,兩人懵懂的看著我。
老曹笑道:說那麽文鄒鄒,就是男人的雞巴在操女人和殺生的時候都會硬。
冬梅和繡花笑成了壹團。
老曹說:冬梅妳放槍時候屁股蛋子夾的緊緊的,繡花妳的屁股就分開了,想要放屁壹樣。
兩個女人光著屁股站起來,自己扭頭看看屁股,也笑了起來。
估計剩下幾個狼也不敢來鬧騰了,我們給搶上好子彈,圍著火堆,大家又開始瘋狂。
冬梅含著老曹的雞巴,玩了命的嘬著,繡花的逼已經被我碩大的雞巴捅的快裂開了,豐收的喜悅讓我們更加似無忌憚。
四人在熊熊的篝火旁,壹堆動物的屍體邊,連成壹串,兩個女人上下四張嘴,兩人兩根雞巴進進出出,酒意,加上剛才殺狼的快感,更是催化劑,4個人都發狂了。
我捅完繡花,就去捅冬梅,老曹占著冬梅的嘴,我就捅她陰道,占著陰道我就去捅嘴,老曹也壹樣,捅了壹個舒服了就去換另壹個。
寒冬臘月裏,大山腳下,4個半裸的男女,在壹堆屍體間瘋狂的發泄,這場景太恐怖了。
估計這時候要是有個人路過,看到這場景,壹定會被嚇死。
直到折騰的我和老曹實在沒有東西可以往外射了,兩人的雞巴已經縮成小團子,冬梅和繡花才悻悻的放過我倆。
我和冬梅守夜,老曹和繡花睡了。
早上,大家看著那些收獲發呆,咋弄回去啊,幾頭豬就夠嗆了,加上了幾匹狼的屍體。
繡花看看旁邊壹棵大樹,讓老曹爬上去,放下繩子來,把狼壹頭壹頭拽上去,掛在樹上,反正天冷,也不會腐爛,等我們送了豬回去,再來取狼。
我們扛著豬往回走,山形已經不是那麽陡峭了,入夜我們都沒睡,簡單的休息壹下,拼命趕路,終於在第三天的清晨,我們回到了村子的後山。
我們是在走不動了,扔下死豬,休息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