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支書生涯

ageliu

武俠玄幻

鬼子來了,村裏人驚慌失措,收拾些糧食細軟,強壯壹些的村民拆了門板,擡上八路軍的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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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我的支書生涯 by ageliu

2018-8-28 06:01

  兩人看我饒了她們,也挺高興,三人穿好衣服,相互打去身上的灰土,兩人整理好頭發下山了。

  壹窩兔子給全村都帶來喜悅,村口燒了壹大鍋熱水,放了很多很多野菜進去,幾個兔子被扒皮扔進去,煮化了,都成了壹絲絲的肉,每家分了壹小鍋肉湯。

  我也端了壹鍋回去,母親和老瞎子喝的挺高興,小瞎子卻悶悶不樂。

  我要去守夜,小瞎子送我出來。

  兩人走在路上,我問她為啥不高興。

  小瞎子低頭不語,我問了半天,小瞎子擡頭問我;妳是不是玩女人了?

  我吃驚不已,小瞎子指指我的褲襠說:那上邊粘的是啥?

  我低頭壹看,褲門上白呼呼壹片,是何家媳婦的陰水,幹了以後白呼呼壹片。

  我趕緊瞎編說抓兔子時候蹭上去的,我也不知道是啥。

  小瞎子說:妳跟何家媳婦壹起回來的,她可不是什麽好人,村裏有名的破鞋。

  我笑道:那還有五嬸子呢,她們挖野菜碰到我的,沒有她們我最多抓壹個兔子回來。

  小瞎子看我說的肯定,不在懷疑了,送我到糧倉,就回去了。

  我越來越癡迷和女人做愛的快樂。

  五嬸子和何家媳婦成了我發泄的對象,總找機會大幹壹次。

  何家媳婦的屁眼包容能力越來越強,她甚至能比較輕松的用屁眼接納我的大雞巴,而且她也癡迷上我操她屁眼的感覺。五嬸子還是只希望我操他的逼。

  我的支書生涯 第十章 痛徹心肺

  老瞎子采藥回來,告訴我,山上的山藥已經有點形狀了,讓我帶著大家上山挖山藥去。

  我組織大家上山,小瞎子認的各種草藥,成了帶隊的人。

  可天還是不下雨,這糧食下不了地,我和幾個村幹部這個著急啊。

  我們商量怎麽把泉水引搞來澆地,我們正在田邊商量著呢。

  遠遠跑過來幾個村民,柱子抱著壹個人,他們喊著什麽,我定睛壹看,柱子懷裏那人似乎是小瞎子,我撒腿就跑過去,到跟前壹看,真是小瞎子巧兒,她滿臉是血,已經沒了呼吸。

  我抱著小瞎子嚎啕大哭,周圍人也都哭起來了,原來小瞎子為了挖山藥,爬到壹段陡坡上,竟然滑了壹下,滾了下來,撞到山石。

  聽到信的母親和老瞎子連滾帶爬的跑了來,母親哭昏過去了,老瞎子確沒有哭,接過女兒的身子,輕輕的擦趕緊她的臉。

  我和眾人弄醒了母親,我心裏疼的快瘋了,腦袋壹下壹下撞著樹,腦門的疼痛能緩解內心的疼痛。終於,我也昏死過去了。

  等我醒來,家裏就剩下母親和老瞎子,老瞎子在喝著悶酒,母親眼睛紅腫,無神的看著我。

  我爬下床,跪在老瞎子面前,老瞎子扶起我,我說:巧兒沒了,我壹樣給妳老養老送終。

  老瞎子看著我說;苦日子還在後頭呢,巧兒走也是好事,不用在受罪了。

  我苦笑了壹下。

  巧兒頭七,全村人都來到她墳前,竟然在她墳上有壹只粉蝶飛來飛去,久久不離開,按道理這個時節還沒有粉蝶,難道這是巧兒的魂魄麽?

  我跪著向她發誓,壹定要照顧好老瞎子,照顧好全村人。

  隨著我的哭訴,天竟然陰了,飄下來絲絲細雨,這可是旱了壹年多的壹場雨啊。全村人都激動了。

  雨很小,只濕了地皮,我相信這也是巧兒用命換來的。

  種子下地了,可還是沒雨水,我問老瞎子,老瞎子喝著他那紅薯酒,對我說:還早呢,苦日子還沒有開始呢。

  我不信邪,我帶著大家去後山的泉水挑水澆地,母親身體更差了,天天看著巧兒的壹張照片哭,看來母親是真把她當女兒了。

  母親說;巧兒要留個孩子,也算值了,可孩子都沒有。

  我心裏想:巧兒還是姑娘就走了,倒是幹凈,可我實在對不起她啊。

  老瞎子想的特明白,說:沒孩子就對了,這苦日子,孩子可受不了。

  我發脾氣的說;苦日子,苦日子,妳老說的這個苦日子到底會咋樣,我就不信了,新社會還能比舊社會苦?

  村裏真的徹底沒糧食了,聽說附近村裏有餓死的人了,我這才真急了。

  母親也躺不住了,她讓人用馬車拉著她,到鎮上找領導去了,第二天,還真的帶了幾袋糧食回來。

  我很吃驚,母親說:鎮上人也都沒什麽糧食,這是妳爸爸以前部隊的戰友,還在部隊,他們給我們勻出來的糧食。

  可就這幾袋糧食,我們村沒直接餓死人,不過壹些老弱的因為營養不良,還是去世了幾個,也算間接餓死的。

  就連後山的泉水都快斷了,本來噴湧的泉水,現在小孩子撒尿壹般,根本不能澆地,能夠大家喝就不錯了。

  好在我們種了不少高粱,有了點收獲,大家分了壹些,大部分還是交給了國家。

  麥子種下去,基本沒有苗出來,地裏幹的都板結了,開裂了。

  後山是我們的命根子,泉水不湧了,但還有,山上的野菜還是有壹些的,老瞎子已經把能吃的,毒性小的草藥都告訴了大家,反正能吃的東西就是活命的根本。後山上的綠色的東西,也被我們吃的差不多了。

  終於有人要去逃荒了,母親攔不住大家,不少男人都走了,老瞎子說:出去說不定能活,那點糧食留給女人孩子們,也能抗久些,就讓他們走吧。母親無奈的讓村裏那些男人們離開了家鄉。

  又入冬了,明年的麥子肯定絕收,今年的田鼠都少很多,全村的老少都去抓田鼠,但收獲比第壹年少了很多很多。

  老瞎子很懊惱,他說不應該說出山藥的事情來,要不山藥長到秋天在挖,肯定能比春天挖收獲大很多。

  我心想,山藥到了秋天,都長成柴火了,還能吃麽。

  會計老李沒走,村東的壹個比我大幾歲的壯漢叫老曹,也沒走,我們選他當了文書,三人組成了村委會,大家想盡壹切辦法解決肚皮的問題。

  老曹是獵戶出身,他主張往深山裏走,看看能不能搞些大的獵物,老李想把大家的糧食再集中起來,統壹做飯,統壹分配,這樣可能抗的更久壹些。

  兩個主意我都支持,我讓母親跟部隊的叔伯們寫信,要了三桿步槍,和壹些子彈,準備進到山裏去,老李和我母親把村裏的糧食全收上來,大家壹起做飯,壹起吃。

  村裏能打槍的人我和老曹,柱子本來也是好手,可是逃荒去了,我們有些撓頭,最好人去多壹些,可壯勞力都跑了。

  壹個婦女叫秀花的,是村東壹戶王姓人家的媳婦,30出頭,她說沒嫁過來之前,跟她爹進過幾次山,打過獵。我看看秀花,膀大腰圓,雖說餓的有些站不穩,但看的出是把子好手,秀花的小姑子叫冬梅,參加過民兵,打過槍,好像還挺準,於是我們4人收拾好準備進山。

  我們不擔心下雪,知道今年冬天肯定是大旱,哪裏都沒有雪下,於是4人帶了些幹糧,帶著大家的企盼,就進了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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