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我的支書生涯 by ageliu
2018-8-28 06:01
我本來可以說很大的雞巴,現在竟然變得大的嚇人,粗的足有小朋友的手臂,紅紅的龜頭宛若個小饅頭。
冬梅咧著嘴說:咋這麽大呀,這捅死了啊,咋弄啊。
我也傻眼了,看來,老瞎子的藥吃了以後壹定要經常發泄,憋久了,雞巴就會瘋長,這可咋辦。
冬梅盯著我雞巴,戰戰兢兢的脫了褲子,往逼上抹了很多口水,才扶著我雞巴往裏塞,我微微壹用力,冬梅就要死要活的,我這才明白為啥在糧倉裏覺得傻妹子那麽緊,原來我雞巴又大了很多。
冬梅扶著桌子,撅著屁股讓我操,可是真的捅不進去,大半截都在外邊,使使勁,連冬梅和桌子都被推動了。
冬梅咧著說;支書,妳這可太粗了,逼都快裂開了。妳以後可要找個鐵逼才能受的了妳。
我臉紅脖子粗的努力著,冬梅也呲牙咧嘴,兩人折騰半天,我才射了,冬梅捂住逼就蹲地上了,我看著她,冬梅緩了半天氣說:這次比第壹次還漲,以後我可不敢了。
我笑著說;怕啥啊,大的不是舒服麽。冬梅說:可,可妳這也太大了麽。繡花嫂子說,曹哥捅她屁眼很舒服,我還想跟妳試壹試,可這麽粗,捅屁眼裏不炸開了。
我也為難的撓撓頭皮。
冬梅說:支書,看來以後妳只能捅那些生過孩子的婦女了,沒生過孩子的真的受不了妳。
我真的有些生氣了,以後不能吃這個藥了。
胡玉兒給我生了個閨女,好在長的像她,要是像我可就慘了。
我們又成了繳糧模範村,可好日子剛開始,就結束了。
聽說壹個本家也姓劉的領導反了錯誤,全國都在批判他,鎮上也亂了起來。
就連學校的學生都鬧的天昏地暗的,到處都在打人,批判人,我心想,這咋回事呢。
大隊成立了革委會,壹個以前有名的遊手好閑的二流子當了主任,我被叫去開了幾次會,二流子讓我們救出以前的地主批判。
我撓著頭皮說;地主早死了,沒地主可批了。
二流子指著我鼻子說;地主婆呢,地主的兒女呢。
我咧嘴說;剩下都改好了。二流子破口大罵,吐沫星子噴我壹臉說:改好了?改好了就不批判了麽,現在就是要逗封資修,沒有地主,妳給我生壹個出來。
我心想我倒是真的生了壹個小地主婆,可也不能拿來批鬥啊。
我咧嘴答應了。
回到家,胡玉兒和她媽媽已經聽到消息了,兩人都傻眼了,看著我哭哭啼啼的。
我罵道:哭個屁啊,大不了,老子帶著妳們仨娘們進山去,看誰能動妳們。
胡玉兒看我第壹次發這麽大脾氣,哽咽了幾下,不敢出聲了。
鎮上鬧的兇,隊裏鬧的也厲害,但我們這裏似乎有壹張無形的網在保護我們。
我的支書生涯 第十六章
我們還是在踏踏實實的種麥子,壹天,終於有人解開了這個謎。
那天,我們曬著秋日的陽光,正在村頭地邊休息,來了幾輛吉普車,下來幾個解放軍戰士,為首的壹個我看的眼熟,想了半天,原來是父親以前的戰友。
已經是以為首長了,陪同的那個猴子般的家夥竟然我也認識,是愛國班長。
我趕緊迎了過去。
大家寒暄了幾句,首長告訴我們,我們這裏被劃為戰備糧產地,要我們安心搞好麥子的生產。我拍著胸部保證。首長很親切說:妳老子就是我們後勤,兒子也做後勤,好好幹!
首長上了車,愛國班長笑瞇瞇的說:我現在是鎮上革委會的副主任,妳們搞生產,也要革命,不能只專不紅。
我使勁點頭,保證又紅又專。
愛國班長皮笑肉不笑的走了。
入冬,我們的麥子被大雪覆蓋,看著披著厚厚雪被子的麥田,我們心裏這個高興啊,明年上繳糧食肯能有個好成績。
村裏來了壹幫年輕人,各個兇神惡煞,找到我直接就要胡玉兒的娘跟他們走,我問為啥,他們為首的壹個年輕人說「 她是地主婆,我們要批鬥她。
我看著幾個毛小子毛姑娘,撇嘴說:玩蛋去,到什麽亂,地主婆早改好了,還批鬥個屁。
壹個學生樣的女娃似乎是他們頭,伸手就把武裝帶解下來了,握成個環,劈啪亂響,看著我。
我樂了說:妳們別鬧,我這裏可是有民兵的。打架妳們是打不過的。
正說著,老曹打獵回來,背著步槍就進來了,幾個毛孩子立刻害怕了,指著我說:妳敢包庇地主婆,破壞文化大革命,妳等著。
老曹攆小雞壹般就把那些孩子轟走了。
晚上,我和老曹老李在村辦喝著紅薯酒,吃著老曹打的野雞,正舒服的商量去蹂躪那家的媳婦呢,曹老頭趕著馬車回來了,到了村辦門口,大呼小叫,我們出去壹看,竟然在曹老頭馬車上拉著壹個昏迷的女娃。
我仔細壹看,竟然是白天來鬧事的壹個學生娃,那個學生娃壹看到我們,就嚎啕大哭,我卡住她脖子,讓她冷靜下來,原來學生被老曹趕走了,他們出門後自己吵起來了,壹派還是想抓胡玉兒的媽,壹派害怕老曹要回去。
結果,剩下4個女的包括那個要拿武裝帶揍我的那個,其他的都回去了。四個人也不敢進村,就在村外小山上躲著。
可是壹場大雪,路都蓋住了,幾個娃也不知道該咋辦了,兩個呆在山裏,兩個想來村裏要點吃的,結果4個人又分散了,兩個要吃的其中壹個在雪地裏傷了腿,另外壹個連滾帶爬的找到了路,碰到了曹老頭,就給他帶回來了。
我看看這個女娃,快凍僵了,我讓曹老頭直接送我家去,讓胡玉兒照顧她,我和老李老曹帶著柱子等青壯年去找哪個傷了腿的,曹老頭趕車去接那兩個沒動的學生娃。
進了山,依稀能看到學生娃的腳印,我們順著往裏找,風大雪大,很快腳印沒了,我們大家為了快點找到人,分散開了。
越找越遠,就是不見人,大家也越走越散,終於在壹個雪窩裏,我發現了那個學生娃,這孩子已經凍僵了,胸口還微微起伏,有壹絲熱氣從鼻子冒出,看來還沒有死,我抱起她,四下看看,老曹他們也沒影了,我想起來旁邊有個山洞,我抱著那個女娃就往山洞走。
到了山洞,壹腦袋拱進去,看看女娃,都沒有出氣了。
我感覺給她人工呼吸,含住女娃冰冷的嘴唇,冰冷的舌頭,折騰半天,總是有點呼吸。
我怕女娃凍壞的手腳,脫了她的手套棉鞋,捧了些雪,玩命的搓著她的四肢。
腳暖和壹些了,發現她的棉褲早就濕了,想了想,出去找了些矮樹灌木,掰了些枝椏進來,點了堆篝火,把女娃的褲子也脫了,那雪搓著她的腿,後來幹脆把女學生脫的只剩下背心褲衩,玩命用雪搓,終於,女娃慢慢動作了,呼吸也順暢了,我把她抱到篝火邊,放在我的羊皮大衣上,烤著她的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