輪回模擬:我能逆天改命

江河載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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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八章 未來的皇,登上了王位!

輪回模擬:我能逆天改命 by 江河載月

2023-11-19 16:09

  季秋推開了厚重的木門。
  迎面走出,便見到隔壁的清幽小院,有壹紫紗女子駐足於堂下良久,壹雙鳳眸望向他所立身的方向,復雜難言。
  對此,他的面上沒有露出意外之色,只是迎面走去。
  “趙夫人。”
  微微點頭示意,打了壹聲招呼。
  緊接著,季秋便欲離開。
  可卻被那壹身紫紗衣裙的女子叫住:
  “季先生。”
  淡淡的熏香,傳入了季秋的呼吸,與此同時,只聽見趙霓裳輕輕開口:
  “其實很久之前,我就想問妳壹句了。”
  “那孩子,究竟是因何能被妳看重至此?”
  她的柳眉微蹙,思及今日之事,也不知究竟是好是壞。
  不過三月有余的時間,王城局勢已是翻天覆地。
  秦政劍挑七尊上卿,遊刃有余,上將軍趙五靈、大司馬虞襄等派系,雖未公開支持他登上趙王之位,但看那表露而出的態度,估摸著也是相差不多了。
  再加上當日大司馬虞襄登門拜訪的情景。
  都叫趙霓裳如墜夢幻。
  她不敢想,自己這個兒子,有朝壹日竟然能做到這般程度。
  這麽長時間以來,她都沒有問詢季秋的勇氣,因為她怕因此之故,會影響到了這位季先生對於秦政的態度。
  可到了今天,秦政要於祖祭臺上,劍挑趙無穆,決出最後的王位所屬。
  趙霓裳,終於忍不住了。
  聽到這位曾經風華絕代,如今尚能看出幾分雍容與風雅的紫裙女子所言。
  季秋轉過身來,笑了壹下:
  “看重嗎?”
  “或許吧。”
  “但趙夫人,真的還需要和以往壹樣,這麽擔心他嗎?”
  “從他得到了趙武王雍的傳承,並且激發出了自己身軀之中的潛力開始。”
  “秦政,就不再只是妳眼裏的那壹少年稚子了啊。”
  “若是資質超群,哪怕掩埋於沙礫之間,也終將會在未來的某壹日綻放光彩,不過或早或晚而已。”
  “所以,並非是我造就了他,哪怕沒有我季秋,這孩子也不可能會泯然眾人。”
  “時間終將給出答案。”
  “看著吧,妳生出的這個孩子,將會是往後壹個時代,數遍普天之下都寥寥無幾的傳奇。”
  “妳應該為他驕傲,而從今日始,他就將邁出真真正正的……第壹步。”
  望向那遠方冉冉升起的朝陽,季秋如是說道。
  隨後,這位白袍真君微施壹禮,就此離去。
  只余下趙霓裳於原地,楞神之間,有些怔然。
  是啊。
  那個孩子……
  已經不再是她以前眼中,弱小而又孤寂的少年了。
  想到這裏,趙霓裳望向那遠去的白衣身影,眸中的情緒難以言喻。
  貴人。
  “多謝先生。”
  ……
  趙王城,陰陽家。
  無穆君往昔執政之時,多愛招募百家奇士引為門客,因此這王都之內,亦有顯學立府,諸如陰陽、縱橫。
  是以,在這西北角落的寬敞府邸之中。
  穿過那長長的廊道。
  此時陰陽壹脈的魁首東君,正在調理傷勢。
  三個月前的那壹戰,為了叫趙武王雍實力大不如前,其以咒術強行將其壓制,倒是受到了不輕的反噬。
  眼下,不過方才緩了過來。
  “呼……”
  長舒壹口氣後,他便睜開了眼睛,隨後目視前方。
  在他的視線之中,有壹張青石案臺,其上擺放著數件觀測星象與運勢的物件,頗為奇詭,都是陰陽壹脈的不傳之秘,可以推算壹些常人難以理解的事物。
  “我看到了,秦政會即趙王位。”
  寂靜的環境,空無壹人。
  緊接著下壹刻,東君便突然開口。
  在他面前,有壹道虛幻的水鏡浮現。
  隨著聲音的擴散,他的面色卻是有些陰沈:
  “但在之後。”
  “冥冥之中,卻有不可推測的大事發生,如同團團迷霧,讓人看不清分毫。”
  “我有預感。”
  “那可能是因為脫離了軌跡的‘變數’所導致的,並非是什麽好事。”
  “只能說,諸君做好準備吧。”
  “九州……可能要變天了。”
  他的言語借由那面水鏡,向著四方蔓延擴散,入了壹些人的耳中。
  待到罷了,東君這才重新閉目,面色更加蒼白。
  顯然,他的每次推演與測算,並不都是毫無代價的。
  凡有所取,必有所出,事物守恒的定律,向來如此。
  而窺視的東西越發深刻,那麽帶來的代價,則會愈發嚴酷。
  他所送出的結果,自然被季秋接受到了。
  在踏入那山呼海嘯,似乎要迎接新任王選的內城之前,聽聞東君算出的結果,季秋有些若有所思。
  命運的軌跡,已經徹底偏移。
  趙武王雍徹底隕落,趙的正統更替,東君算出了秦政即將登位,那麽之後不可推算的大事,又能來自何方?
  季秋皺了皺眉。
  他望了壹眼西秦與鎬京的方向,沈默了壹下,又舉目望天。
  如果真要有變故的話……
  那麽,也只能是來自這些了。
  “只是,提早了這麽多年嗎。”
  他的口中有些喃喃。
  隨後,身影轉瞬從街巷消失不見。
  ……
  秦政輕輕呼出壹口氣,望著手中這柄利劍有些走神。
  這是壹柄如琉璃般剔透,泛著蒼青之色的三尺長劍。
  當自己徹底煉化了趙武王雍的饋贈,並且激發了自己與生俱來的天賦後。
  他的先生,季秋。
  特地走了壹趟王城鑄兵堂,向著那位如今已名副其實的‘神匠’歐冶子,求了壹柄劍。
  劍名純鈞,為其早年傲人之作,至尊至貴,厚重大氣,足以與王兵媲美。
  就算是那王血的後裔,只論兵器之利,也是及不上他。
  今日的少年,身著繡著金紋的玄衣華服,眉宇間透著威嚴與貴氣。
  趙武王雍的傳承以及他體內的血,在這小半年裏,將秦政的氣質徹底改變,變得不再像是壹介質子。
  他已經具備了成為壹尊王的資格。
  此時在他腳下。
  是壹道又壹道臺階。
  而通往的方向,則是那約十丈余長,屹立在前方的高大祭臺,兩側有蛟龍柱聳立,上卿貴胄於周遭雲集。
  那是曾經祭祀神聖天刑君時,所鑄成的天刑祭臺,壹應用料,包括籠罩的陣法,都是當世罕有,哪怕是神血古老者出手,都未必能夠將其擊碎。
  在趙武王雍反對祭祀神聖後,由上將軍趙五靈出面,廢棄了偌大趙國對於天刑君的祭祀。
  所以這座天刑祭臺,也就只余下了象征性的意義。
  但這也無法否認,它是整個王城曾經最為隆重的地方。
  而且,也是唯壹壹處能夠承受真正大神通者鬥法的場所。
  大司馬虞襄壹身紅袍,他看向了從容不迫,邁上祭臺的秦政,眉頭微皺,口中傳出暗語,入了他耳:
  “秦政。”
  “妳未必需要如此托大。”
  “趙無穆為武王雍的嫡系血裔,即使未曾繼承他的傳承,亦是壹尊堂堂正正的公侯級存在。”
  “這麽點時間,妳當真能夠有把握鎮壓於他?”
  當秦政劍挑七尊神血上卿,證明了他的實力與資格後,其實大司馬虞襄就已經認可了他。
  虞襄不想看到趙無穆登位。
  再加上小半年前,與秦政所見的那壹面,他看到了這少年的不凡,所以才願意扶持於他。
  不過趙氏的傳統,向來是以武為尊,極為崇尚強者。
  因此,哪怕他能以武王遺命將趙五靈拉攏來,壹道支持秦政,卻也不能直接叫他繼承趙王之位。
  趙無穆,是怎麽都無法避過去的壹關。
  本來虞襄是準備下狠手,效仿昔日三家分晉之時,對待那末裔晉主壹樣,再對著趙無穆來上壹手。
  可叫他沒料到的是,秦政竟出乎意料的,借著眾人對其印象改觀之際,直接向著趙無穆發起了堂堂正正的王儲之戰。
  哪怕有季秋兜底,直到今日,虞襄依舊不看好秦政能贏。
  是以哪怕是在這關鍵之時,他還是選擇了出聲,想要叫秦政慎重考慮。
  但,那扶搖而上的玄衣少年,卻只是側首望了他壹眼,繼而淡淡搖頭。
  緊隨其後,便壹躍而起,雙腳落地,於寬敞至極的祭臺正中屹立,直面那等候多時,不言不語,正手握壹柄黃金劍的無穆君。
  下壹刻,劍鋒上挑:
  “三月余前,妳要殺我。”
  “今日於這祭臺之上。”
  “秦政以趙王之位,作為賭註,與妳下壹盤勝負手。”
  “不知,可敢開矣?”
  看著眼前眉宇間盡是銳意的玄衣少年,無穆君壹時間心中有氣。
  但同時,卻又不可抑制的生出了挫敗之感。
  他……不過只是壹個十五六歲的少年而已啊。
  莫要看趙無穆年輕,但他其實早已活過了幾百近千年的歲月,幾乎見證了趙氏的興衰,這才有了今日的權位與實力。
  可這區區壹介質子,才見過多少東西,看過多少世事變遷?
  無穆君承認,他確實看不起眼前這區區質子。
  以至於,當秦政要以王位繼承的權利,來與他壹戰時。
  無穆君驚愕過後,甚至以為這小子劍敗七上卿後,連腦子都不清醒了。
  因此,他放下了後手,也放下了驅狼吞虎之計,欲與大司馬虞襄以作博弈的心思。
  他曉得,上將軍趙五靈是個光明磊落之輩,不會出什麽陰招,只有大司馬是個威脅。
  但!
  只要他今日,在這祭臺上,於諸多上卿與貴胄見證下。
  將秦政徹底鎮壓,哪怕略有些以大欺小的嫌疑,可只要能贏,那麽王位就依舊還是他的。
  即使這小子得到了他父王的饋贈,又能如何!
  武王的權柄,不過區區半載,難不成就能勝了他數百春秋的修行?
  霎時間,隨著秦政話語落下,趙無穆未作言語。
  但這天刑祭臺,已是風沙漸起,這便表明了他的選擇,只下壹刻——
  浩蕩殺意頃刻間匯聚於掌中之劍,從無穆君手中斬出!
  若非這高臺有曾經布下的無上屏障,只這壹擊泄露,此地恐怕都得徹底塌陷下去。
  公侯壹擊,動輒摧城破山,鎮壓天地!
  不過即使余波未曾擴散,但那動靜,仍是叫壹眾圍觀的上卿貴胄心驚不已:
  “戰場之上,公侯級大能動輒顛覆戰局,怎可能如此近距離觀摩。”
  “今日倒是能好生見識壹番了。”
  “只是沒想到……作為無穆君對手的,不過只是壹個十幾歲的少年,如此情景,簡直稀世罕見,聞所未聞!”
  “這秦政年紀輕輕,得武王雍的正統傳承,短短時間壹路劍挑七上卿,可能是心態上出了問題,委實是太過年輕氣盛了些。”
  “可惜了,若是不正面廝殺,這趙氏之主,他也不是沒有機會,不像是現在這般,毫無懸念。”
  有之前在秦政面前落了面子的上卿,默默點評。
  此時,他們已經不敢再說什麽尖銳之語了。
  畢竟,哪怕不是神血古老者的敵手,但鎮壓壹眾上卿之士,對於秦政來說,亦不過只是擡手壹劍而已。
  他用著自己的實力,為自己徹底證明,褪去了質子的標簽。
  但這還不夠。
  除非……他今天能繼續贏下去。
  然而在這些人看來,這個可能性,實在太過渺小了些。
  可若是不渺小,趙無穆又怎會來呢。
  震徹雲霄的轟鳴聲,二人旦夕交手!
  秦政手持純鈞,感受著迎面而來的澎湃壓力,看著那黃金劍氣綻放,本來沈重的面色漸漸退去,取而代之的則是越發振奮。
  “果然……”
  他輕聲呢喃,從純鈞劍上召出布滿紫意的劍氣,身軀有壹層赤紅鎧甲附著,如同紅獅子壹樣。
  這短短幾個月時間,他將自身的血脈激發,將趙武王雍的傳承盡數煉化,又刻苦鉆研了季秋的劍招。
  三者合壹,已是終極壹躍,不遜於壹般的古老者!
  當時與趙無穆對峙的第壹面,秦政就覺得,他並不強大。
  而今天……
  他就要將這個估算,給變作現實!
  壹瞬間,秦政身上氣息暴漲!
  吼!!
  仿若從虛空誕生的龍吼,隱約從他的體內響徹,叫趙無穆動作不由壹滯。
  再加上……那無時無刻不環繞的血紅色鎧甲,每壹次對招,都叫趙無穆覺得,自己是在面對趙武王雍,從而有無形陰霾籠罩在心頭。
  明明不過是壹介少年,卻給了他如此壓力……
  “荒謬!”
  咬了咬牙,不想過多耽擱時間的他,手上巨力攀升,握緊黃金劍,如壹只太古巨獸,掀起滔天劍氣,當下便想將秦政徹底吞沒。
  “我看妳如何能擋!”
  眼中發狠,心有所忌,不再猶豫,強橫的神血沸騰,化作壹劍,將這整個祭臺盡數籠罩,沒有放過任何壹絲空隙的縫隙!
  外界中人,此時亦見不得其中光景。
  可他們感受到了趙無穆那絕強姿態後,大都以為勝負已分。
  哪怕是大司馬虞襄,此時都是面色陰沈。
  “壞事了。”
  他捏緊拳頭,不由自主的往後方望去。
  往他目光所視看去,只見壹道白衣身影正在觀禮。
  那人眸子淡然,沒有任何出手的意思,不由叫虞襄有些疑惑。
  “作為先生,他不出手攔壹下?”
  虞襄猶豫了壹下。
  但,還沒等他下定心思。
  哢嚓!
  那天刑祭臺遮掩其中氣息的庇佑大陣,便是突然碎了壹角。
  壹時間,在場神血貴胄盡數駭然擡頭,看那氣流擴散八方,不可抑制。
  就連那足以攔截古老者攻殺的大陣,都被破開了!
  何等強悍!
  不過陣法破開,氣息宣泄,也就代表著出了結果。
  就在這些人以為勝負明朗之際。
  那站著的人,竟是有些……叫人出人意料。
  只見到,秦政半面染血,壹身玄衣殘破不堪,附著其上的血紅鎧甲黯淡無光,即使身形搖搖欲墜,可仍然還是站著。
  至於那為敵之人。
  他拄著劍,微微俯身。
  看向那掙紮著倒地不起的身影,笑了:
  “不好意思了。”
  “無穆王叔。”
  “妳輸了。”
  陽光照射在他那棱角分明的面龐上。
  至於趙無穆,此刻眼神灰白,眸中無神,神血與五臟六腑都被徹底打散,哪怕以神血古老者的生命而言,都是受了重創,無力再戰。
  “妳……”
  他張了張嘴,想說些什麽。
  但在那最後的壹瞬間,好像看到了武王雍影子的趙無穆,終究還是沒說,只是自嘲壹笑,口中噴血,便倒地不起,估摸著是爬不起來了。
  看著就好像是,臣服在了這少年腳下壹樣。
  周遭寂靜無聲。
  直到季秋拍拍手掌,語氣中帶著贊許:
  “這樣的話,不就代表著,趙氏之主的位子決出來了麽?”
  他看著那少年,緩緩點頭。
  如此,方是真天驕啊。
  這話壹出,王城諸多貴胄,頓時如夢初醒。
  即使他們並沒有看清楚那其中細節。
  可成王敗寇,總還是看得清的。
  “趙王!”
  有人單膝跪地。
  “趙王!”
  有人眼神灼熱。
  “趙王!”
  有人好像看到了,壹尊比之趙武王雍更加強大,也更加年輕的恐怖存在,燦若初生驕陽,正自緩緩升起。
  直到那鮮血覆面的玄衣少年迎風回神,見到季秋撫掌贊許的模樣。
  才終於露出了如釋重負的表情:
  “先生。”
  “秦政,想來終歸還是有些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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